霜葉密探。應該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怎麼會混到一塊兒去的呢。”
唐霜道:“若是他們兩個聯手將許總鏢頭殺害,那這許總鏢頭也算死的值了。風林閣和火山寺聯手除掉的人,那還能活的久?”
胡鏢頭道:“那不知李少俠大駕光臨。對我們許總鏢頭不幸遇害一事,有何看法?”
李洛道:“依我看,許總鏢頭,的確是死在這間庫房裡。這的確是有些蹊蹺。”
胡鏢頭道:“廢話,這還用你說!瞎子都瞧得出來!兩把鑰匙,一把就在許總鏢頭這裡,必然是某兩人合謀。”
言鏢頭氣不過,剛要發作,上前理論就被林姚按下。
李洛在一旁凝眸思忖,忽然輕笑一聲,幽幽說道:“密室?又是密室?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所謂的密室。所謂的密室只是人們心中解不開的定式而已。”
言鏢頭道:“哦,那我就要聽聽李少俠,你的高見了。”
李洛截口說道:“我看未必,這鑰匙的的確確可以安然無恙放回去。”
言鏢頭詰問道:“哦?願聞其詳?”
“不錯,兇手如何進入這庫房不得而知。或許他是和許總鏢頭約在此處會面。但他又是如何出去的呢?”
“這庫房的門鎖乃是精鋼所鑄造,且是從裡面反鎖的。這大門的鑰匙卻依舊揣在許雙標的懷裡。這又作何解釋呢?”
李洛長眉軒起,凝聲問道:“哦?這個庫房真的是密不透風麼?”
李洛手指指向上面一扇透氣的天窗。
說是天窗,只能算得上是一個換氣的小孔。
金鱗甲哈哈笑道:“李少俠,你這是在說笑麼。這麼小的窗子,就算一個嬰孩也無法透過。即便是會縮骨功也是沒用的。”
“可以做的!”
林姚朗聲說道。
眾人紛紛齊目望去。
林姚拿出了方才在地板上尋到的那根截斷了的銀絲鐵線,緊緊握在手上,高高舉了起來。
“大家看我手中是何物?”
金鱗甲道:“你手上有東西?”
孔鶴摸了摸腦袋,不禁疑問道:“我怎麼瞧不見呢?”
李洛緩步了過來,將林姚手中的絲線扯了過來。
“聞名江湖的銀絲鐵線,細如蠶絲,你們自然是不容易瞧見的。”
林姚會心一笑,竟笑的十分曖昧。
“看來,你已經知道我要說什麼了。”
眾人見到此二人眉來眼去,眉目傳情,眉飛色舞的樣子,面面相覷,大為不解。
“不錯,我大概知道是誰了。”
“就是許總鏢頭,一直忌憚的女飛賊,周明風。”
林姚眉梢微揚,嘴角一撇,說道:“李大俠,我倒是要聽聽你的高見咯?”
“事情很簡單,只是你們都看不穿而已。”
胡鏢頭湊上前來,抱拳道:“願聞其詳!”
這鑰匙可是,那可真是好身手啊,莫非這鑰匙會自己拐彎兒?
只需要一根蠶絲一般細的牽機線,先將線頭一端綁在,釘子上面。然後順著絲線滑落,直到掛在釘子上面的鑰匙滑落到許總鏢頭的懷中,然後再點火將繩子熔斷便可。
不過,還是被我找到了些蛛絲馬跡,就是這半截兒未燃盡的絲線。
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林姚將方才在地上見到的絲線,高高舉起向眾人展示。
“這種絲線,是飛天鷂子的獨門暗器,堅韌無比,鋒利如刀劍,只不過有一個不好處,那就是遇火即燃。正常來說,幾乎留不下半點痕跡,最多也就是有些許塵埃而已。”
言鏢頭截口道:“也可能是兇手恰好利用了這一點,來嫁禍周明風。”
言鏢頭頓了頓又說道:“不過,牆上這根釘子,確實有被火灼燒過的痕跡。許雙標,肯定是因為和兇手分贓不均,事情敗露。才會慘遭毒手的,真是可悲可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