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交予你代為管理處置吧。”
“義父的意思,莫非這是要升任我做鏢頭了?”
沙崇耀欣慰的點頭默許。
“多謝義父。”程瑤執劍拱手道,嘴角揚起一絲笑容。
“不要辜負了老夫對你的一片期望。”
有時候,機會來的就是這麼突然,升職上位也是如此的簡單,只需一句不冷不熱的語言。
鎮子外面,此時正在上演一出突圍戰。
李洛估計的不錯,但恐怕還是會晚一步。
慕晴柔此刻已經準備離開這了,沒成想半路卻被範尚的人馬截住。她的那些雜魚家丁護衛,自然抵禦不住,紛紛倒在了袖箭弓弩之下。轉眼之間就只剩下慕晴柔一人了。
慕晴柔氣高聲道:“堂堂雙威鏢局,竟然大費周章的設下伏擊,抓我這樣一個弱女子,日後豈不讓武林同道恥笑。”
領頭的鏢師輕蔑道:“你可不算什麼弱女子,竟敢殺害我雙威鏢局的蔡鏢頭!識相的話就快快束手就擒,跟我們回去!”
好女不吃眼前虧。
慕晴柔的行事一向如此。明知打不過,又何必做無謂的反抗,坐等被弓弩萬箭穿心,射成刺蝟呢?不過跟他回去恐怕也沒什麼好果子吃,雙威鏢局的人肯定不會輕饒了她。
正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李洛及時趕到,站了出來。
“諸位何必這樣為難一個姑娘家呢?我受沙總鏢頭委託,前來找慕姑娘回去問話。”
慕晴柔看到此刻有人前來搭救,而且還算有過交情的,自然滿心歡喜的站到了李洛身後。
“多謝你前來替我解圍。”慕晴柔在李洛耳邊輕輕道。
李洛側頭瞧了他一眼道:“姑娘先彆著急言謝,我只是相信慕姑娘你是無辜的,但一會兒你還是要跟我回去的。”
慕晴柔憤恨道:“沒想到這雙威鏢局的人個個都是非不分,一心護犢,栽贓陷害之徒,可惡至極。這才一晚上我就變成殺人兇手了。昨晚打人那兩個女的也有分參與,又怎麼說。”
“所以說你更不能逃走了,你這一逃豈不是不打自招,承認自己行兇了麼?”
“好,我就隨你回去,正好我也想與那雙威鏢局好好理論一番。李大哥,我信你!”
“此事確實有些複雜,不過現在最重要的自然是找到真兇,為你們洗脫嫌疑。”
領頭的鏢師,看著兩人嘀嘀咕咕,你儂我儂的樣子,著實有些不耐煩了。
生氣道:“你方才說是總鏢頭讓你來帶她走的,有何憑證。你又不是我雙威鏢局的人,我又憑什麼信你?”
李洛出來的著急,倒忘了向那沙崇耀討個信物之類。雖然帶著慕晴柔遁逃並不是什麼難事,但這樣以來,自己豈不成了助她的幫兇?
李洛正在左右為難之際,一匹白馬馱著一人從遠處過來,正是程瑤。
“怎麼沒有憑證?”程瑤舉著一塊令牌喊道。
眾人定睛一瞧,那正是雙威鏢局的金標令牌,是隻有金字鏢頭才有的信物。
“金標令牌?程姑娘你怎麼會有的?難不成是你偷了蔡鏢頭的令牌,還……”
“哎?這話可不是隨便亂說的,你這含血噴人的功夫我可是領教過得,魯鏢師。”
程瑤眉毛輕佻,下巴微抬,騎在馬上微微搖晃,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施施然將手中的令牌翻了過來,上面深深的刻著一個‘程’字。
權力對一個人的影響實在是很大,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金牌鏢頭,李洛感覺程瑤整個人都的神情狀態都不同了,一掃以往卑微慎行的樣子,臉上洋溢著自信與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