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激動之下小雕喊出的話語是金雕國語言,尉遲、公輸蘭、嶽喜畫、武二妹、武小順等人都沒聽懂,不知道小雕嘰裡咕嚕嚷的什麼激動個什麼勁。但絡腮鬍子聽懂了,眼睛一翻給暈了過去。武小順給搭了一個脈,搖頭道:“切,什麼士兵,幾句話就把他給嚇暈了。”
公輸蘭輕輕擰住暴跳的小雕,溫柔地問道:“你怎麼了?”
小雕不解地用翅膀指著大鬍子懷裡的小男孩說道:“母親,你看到我了麼,那是我啊,歐芬達啊。”
眾人被這話雷得不輕!啥?這大鬍子抱來的小孩就是小王子歐芬達?
嶽喜畫也輕輕拉住小雕翅膀,學著公輸蘭的語氣,溫柔地說道:“歐芬達,你可以說說如果你今晚從王宮失蹤被發現後會有什麼嚴重的後果麼?”
小雕歪著細細的脖子大大的腦袋想了想,說道:“應該會緊閉王都大搜尋罷。啾,啾,你們在這裡待不住了。那三個叔叔可能會死在王宮裡。”
武小順憤怒地大聲斥責道:“你這小孩怎麼這麼想,他們都能把你從王宮裡救出來,說不定此時已經從王宮裡逃出來了。”
李恪如果此時聽到武小順的斥責一定很心酸,因為他們仨人真被抓住了,一個也沒能逃出王宮。小順讓你失望了,現在我們也只能期盼奇蹟了。
程阿牛掙了掙綁住他的繩子,低聲問道:“阿恪,你,你怎麼也被抓住了?”
李恪滿頭黑線地暗暗問候程阿牛他八輩兒祖宗,生氣地說道:“勞資要不是回來撈你們倆傻缺,勞資至於這麼被動麼?你們不是去神廟的麼,怎麼尋到王后的後花園來了?”
李譽‘嗨’了一聲,慚愧地說道:“阿恪,我倆迷路了,又不通這裡的語言,連捉個問路的人都辦不了。本想著迷路就迷路罷,甭管這裡是哪,只要給你製造那個‘聲東擊西’的煙火,你就能趁亂溜進國王的寢宮。沒想到…..”眼睛看向程阿牛。
程阿牛尷尬地說道:“沒想到我倆點燃閃光彈時,閃光彈也把我倆的位置暴露給了王宮裡的暗衛。既然我倆都被抓了,你怎麼還要湊過來?不知道去尋承乾他們啊?你這不傻吊麼。”
李恪生氣地說道:“我回去不得被他們給揍死?我是想躲起來著,被你倆吃驚的眼神給出賣的。”
程阿牛不服地問李譽道:“剛地我看到這傻吊,我吃驚了麼?”
李譽搖搖頭說道:“我也沒有注意到啊,光顧著吃驚了。誰能想到他穿著一身官服就湊過來了。”
李恪:“勞資不得挨個人堆裡尋你們?剛擠進這裡就被你們給認出來了,一點演員的修養都沒有。”
程阿牛低頭自省道:“等我回去,一定要找你小子好好請教演員的修養是啥學問。”
李恪:“你特麼威脅勞資?”
啪,一耳光,李恪被打了。李恪轉頭狠狠瞪著一個只穿著褲叉的大高個,怒吼道:“爺特麼在說話呢,你小子活膩歪了?”
大高個很驚異這看似大漢國的使臣,很明顯,黃面板,黑眼睛,竟然會說金雕國的語言,還說得如此順溜。
大高個低下身來開始扒李恪的衣裳,李恪憤怒地吼道:“你幹啥?”
大高個兒生氣地踹了李恪一腳說道:“還能幹啥,還我衣服。”
一旁圍觀計程車兵們哈哈大笑。大高個也不著急穿衣服了,提著地上的鐵刀追著笑他的幾個士兵砍去。李恪被褪掉一半的衣裳,連夜行衣都被褪垮一半,但衣袖裡的匕首掉到了手邊。
李恪摸索著匕首,開始給尉遲割繩子。程阿牛小聲嘀咕道:“你割到我手腕了,你就不能看著點兒?”
李恪狠狠地懟道:“勞資要能看得到,就直接割你腰子了。繩子斷了沒有,快給我倆解開。”
程阿牛本就力大無窮,繩子被割開一半,他就能輕鬆掙斷。他們仨人趁著大高個兒追散了圍觀計程車兵,迅速割斷綁繩,又趁身邊幾個還在看熱鬧計程車兵沒注意,用蠻勇國的麻醉箭射倒了一片,然後倉皇逃走。
李恪領著尉遲李譽混在四處搜查王宮的衛隊裡,沒頭蒼蠅一般假裝找刺客。剛要找到那處出宮的小角門,忽然隊伍前面出現一群大隊的人馬,李恪清楚聽到這隊士兵是要王后大道帕森捷大飯店捉拿大唐使臣。這會兒這些金雕國士兵總算把他們使臣身份捯飭對了一次,沒再說‘大漢國’。
李恪沒敢出聲告訴尉遲和李譽,只能用肢體語言告訴他們事情不妙十萬火急。
程阿牛和李譽也知道他們現在混在搜宮的隊伍裡只要不說話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