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樂飲下復活泉後面色漸緩但還是沒有甦醒。嶽喜畫正待拾取李長樂掉落的玉哨,卻被裡德扔出的一隻飛爪,一下子摟住了玉哨。更不妙的是,就在這千均一刻之時,另一支王宮飛雕隊已經轉瞬突至眼前。這支飛雕隊狂扇著翅膀,扇起的風沙甚是凜冽,一時間飛沙走石狂風亂卷使人眯不起拉絲眼,嶽喜畫等人的包圍圈更是被收縮困頓至無望的時候,忽然從神廟後方傳來巨大的雕鳴聲,尖嘯震耳。一隻龐然大物般的巨雕衝散了王宮飛雕隊,有兩隻飛雕被巨雕啄傷翅膀,魂飛魄散地倉皇遠逃。而那支飛雕隊的首領待看清楚巨雕是格瑞武后,連忙喝斥其餘飛雕調頭逃離。
程小瑩和武二妹見玉哨被裡德奪走,不顧一切地揉身劈掌進攻裡德,程小瑩甚至又連發三枚飛刀直逼裡德面門,卻都被裡德巧妙避過。裡德見這二女身手凌厲招招致命,絲毫不敢大意,只能打起百分精神,勉力拆招。
嶽喜畫一邊扶著昏迷中的李長樂,一邊使用梨花爆雨針一遍又一遍地逼退四周計程車兵。梨花爆雨針總共可以發射10次,現在已經發射7次,彈盡針絕就在眼前,但是玉哨還在裡德手裡。嶽喜畫忽然大喊一聲:“你們國王和大臣們的命不想要了麼?你們要敢再上前半步,我們就地服毒自盡,你們國王的解藥也永遠別想得到。”這聲厲喝果然止住了士兵們的逼迫。
嶽喜畫推了推站立身側面似剛毅實則戰五渣的瑞堤鈕,“快,快逼裡德交出玉哨。我們的援軍來了,格瑞武領著我們的人來救咱們了。此地不益久留。”
瑞堤鈕不顧痠軟的腳力,拼力衝向裡德,大聲吼道:“黑噶利(當地語黑火鉗),收手罷,你如果還想要解藥的話。那朵妖花在我手裡,我是神廟侍者,我不會真的致咱們國王於死地,但也不能把妖花交還給那個糊塗的艾瑞德。你把玉哨給我,讓我們走,國王的解藥自會給你。”
裡德手裡一滯,被程小瑩一鏢扎中手臂,手裡一鬆,玉哨掉落到了武二妹手裡。
程小瑩欲待再給裡德補上一刀時,嶽喜畫及時阻止了程小瑩。瑞堤鈕感激了看了一眼嶽喜畫,語氣誠懇地說:“格瑞武快回來了,請快把解藥給裡德。不給解藥,我們是走不掉的。”
嶽喜畫瞅了一眼武二妹,武二妹扔給裡德幾包極品苦黃連,其實暈暈散是不用解藥的,等上幾個時辰也能自行恢復。正因為暈暈散根本就是無毒的,所以復活泉才對這無毒的暈暈散無解。但這種要命的話卻是不能告訴金雕國的任何一隻沙雕的,包括瑞堤鈕,否則自己姐妹四人就只能留在金雕國被沙雕了。
裡德小心叼上了一塊極品苦黃連,臉都苦變了形,明顯感覺著傷口不怎麼痠麻了,才衝著周圍計程車兵們擺了擺手,士兵們退了下去。裡德五官高難度扭作一團地說道:“你們走罷。瑞堤鈕,不要再讓我看到你,看到你一次就灌你一次這大唐的解鬧,咕(滾)~~~”
瑞堤鈕看都不看裡德一眼,和嶽喜畫攙著李長樂,一步一回頭地警惕地往神廟的臺階上走去,程小瑩和武二妹,一個手持飛鏢,一個手持爆雨梨花針,一瞬不瞬地瞪著裡德和士兵們,眼都不帶瞥地,倒退著往臺階上踏去。
嶽喜畫鼓著腮幫子用力地吹著玉哨,但是遠處的格瑞武領著四隻大雕卻被十幾只大雕纏鬥著,甚至格瑞武一方的一隻大雕明顯已經受了重創,開始歪歪斜斜向下滑翔。
這時李長樂緩緩睜開了眼睛,有氣無力地說道:“小……夢……,玉……哨……,兩……長……一短……,咳咳……”
嶽喜畫顧不得吹玉哨,趕緊輕拍李長樂的後背,緊張地問道“長樂,你感覺怎麼樣?你嚇死我了,你知道麼,你要是活不了,我都準備以身殉友了,嗚~~~嗚~~~,我年紀輕輕,如花年華,我才華橫拽,顏值爆表,我容易麼我……”
李長樂想掐一把不聽口令吹玉哨的嶽喜畫,但剛抬起了手又無力地垂了下去,苦笑道:“你……永遠……都……抓……不……住……重……點的麼?玉哨……兩長……一……短……”說完,一口氣順不上來,噎翻了眼。
嶽喜畫手忙腳亂地一頓猛捶李長樂的後背,一邊哭喊:“長樂,別嚥氣呀,三長兩短對不對,我這就吹過去。”
武二妹實在看不下去了,正準備搶嶽喜畫脖子上的玉哨,李長樂又脖子一梗醒轉過來,一用力推開嶽喜畫,赤臉紅脖地吼道:“快吹哨,兩長一短。咱們就是死在這裡,也不能讓承乾他們過來了。咱們出不去了。快吹哨。”
嶽喜畫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選擇,她這次是真的懵了,訥訥地問:“長樂,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