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仁國的王營裡,一個風姿綽約的三十多歲頭戴金冠的女人正在給王營裡的幾個將士發放‘傀儡蟲丹’,她一邊發蟲丹一邊狠毒地說道:“記住了,這蟲丹只能在你們快戰死的時候服下。它會在五個時辰後使喚你們的死體為你們報仇雪恨。”
幾個將士叩頭離開。金冠女人又坐回到一面銅鏡前,自言自語道:“可惜這是最後幾枚‘傀儡蟲丹’。扎迪蒙德,你死在毒箭下真是好運啊。”
這時有一個男孩跑到了她的腿邊,抱著她的大腿嚎啕大哭:“母親,咱們實仁國要打輸了。我們快要死了。”
金冠女人捧起男孩的臉說道:“你記住了,你是大金雕國的子民,只是近日不幸被實仁族俘虜到了這裡。等你被金雕國的騎兵救出以後,你一定要活下去。記住母親的話,殺掉彼特蒙德和大相國費德里緹為我報仇。”
男孩泣不成聲地說道:“母親咱們一起逃罷,大雕會帶我們到安全的地方去的。”
金冠女人沒有眼淚,眼神空洞地說道:“霍里斯特,大雕已經死了,咱們無處可去。所以你要記得,你本是金雕國的王子,我本是金雕國的王后,你的叔叔扎迪蒙德篡奪了你的王位,把咱們趕到這實仁國裡謀生存。你的叔叔扎迪蒙德才是比實仁國更噁心的存在…..”
“你胡說,你在汙衊金雕王…..”一個紅衣少女揚著鎖鉤鞭衝著這個金冠女人抽了過來。
金冠女人隨手一揚,把頭上的金冠扔向紅衣少女,阻擋了鎖鉤鞭的攻擊。
紅鞭子見一擊不中又舞動鎖鉤鞭裹著那女人繼續攻擊,一邊攻擊一邊潑口大罵:“婆埃桑,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要不是你的毒箭,扎迪蒙德怎麼會死。”
婆埃桑悽美地笑道:“扎迪蒙德謀朝篡位在你們這群愚民眼裡還成了王道正統,真是可笑啊,真是可笑。”
紅鞭子繼續攻擊:“你的王夫就是謀篡了扎迪蒙德父親的王位,扎迪蒙德搶了回來又何錯之有。扎迪蒙德到底也沒有把你趕盡殺絕,不是讓你騎走了王城僅有的最後一頭王雕麼?你本可以避得遠遠的,你卻偏要定居食人國,還在食人國當上了女王。你不是最痛恨食人的野獸麼,怎麼現在居然成了他們的國王?”
婆埃桑一邊用軟劍回擊,一邊回罵道:“扎迪蒙德殺了神鵰國的馴雕王他才是篡位,他連馴養一頭王雕都做不到,他有什麼資格當上神鵰國的國主?”
紅鞭子哈哈大笑道:“馴雕王霍里漢斯那麼殘暴,誰能真正地臣服於他。他在位的十年竟是神鵰國最黑暗恐怖的十年。人民早就恨不得他暴死才好。蒼天有眼,扎迪蒙德搶回了本屬於他的金雕王位。沒有王雕又如何,扎迪蒙德給我們越來越富足的生活。”
婆埃桑不再說話,全神貫注地攻擊紅鞭子。紅鞭子畢竟年少實戰經驗不足,沒多久就被婆埃桑壓得舞不出鞭子來,眼看婆埃桑就要活捉住紅鞭子。
這時一個男子把劍架在霍里斯特的脖子上,朗聲說道:“婆埃桑你輸了。”
這場戰役在黎明時分終於結束了,食人國被覆滅無一生還,除了婆埃桑和霍里斯特。
李承乾等人降下飛艇檢視戰果,看到了很多食人國的百姓無論男女老幼都被兩國士兵殺得乾乾淨淨,還在挖坑掩埋。有一個百發老人說著金雕國的語言,嚷嚷著要求面見兩國統帥,李承乾等人讓士兵把這個老人領了過來。
這個老人用狠毒的眼神緊盯著李承乾等人說道:“我們實仁國不是吃人的王國,你們誣衊我們的國名,還藉此惡名覆滅我國,好毒的毒計啊。”
紅鞭子輕蔑地對著老人說道:“你們食人國計程車兵是真有在戰場上吃人,我們親眼看到的,你們手段如此惡毒,早該滅國,卻來這裡狡辯。這不是你們國家的名字有問題,而是你們食人族的性情太殘暴,試問誰願意和你們這麼殘暴的國家作鄰居,早滅晚滅都會找機會滅了你們。”
老人悽慘地笑道:“我們這島的南邊毒物叢生,既有食人花又有毒樹林還有許多叫不出名字的毒物。我們生活在這裡生存不易,常有族人誤入毒花谷被‘傀儡蟲丹’咬傷,中毒後就會毒性大發六親不認,亂咬傷人,並不是真的在吃人,只是在咬人。”
紅鞭子又針鋒相對地說道:“你們怎麼不毀掉毒樹林和毒花谷?你們不但不毀掉毒樹林和毒花谷,還利用這些毒物殘害我們的族人。這又如何解釋?”
老人嗚嗚哭泣地說道:“我們族人沒有這個能力燒掉毒樹林和毒花谷,這些毒物林裡毒蛇毒物很多,如果放火燒掉它們的棲息之地,我們實仁族大概連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