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嶽喜畫和李長樂等人回到了帕森捷大飯店,剛跨進飯店的大門迎面就遇到了李恪尉遲等人。
李長樂拉著李恪問道:“三哥,你們這是要去哪兒啊?我們剛在外面遇到了王后的侍女圖蘭朵,她說一個時辰內就送十二份貴賓請柬過來給咱們。你們連同八名羽林軍都能進王宮去觀禮了。”
尉遲不耐煩地拉著李恪要走,李恪趕緊長話短說:“小雕要出殼了,咱們去編搖籃去…..”話沒說完就被尉遲扯走了,一邊扯還一邊埋怨道:“別磨嘰了,蘭妹還等著我給小雕取名字呢…..”
什麼情況這是?李長樂尖叫一聲:“哇~~~賣糕的,我沒聽錯罷,小雕要出殼了?咱們花大價錢買的禿毛雞怎麼辦?”
嶽喜畫一把拉住直跳腳的李長樂,淡淡地說道:“先留著罷,瘦柴似的,就算燉來吃了也沒二兩肉。咱們快去看看蘭姐兒罷,不知道小雕兒出來了沒有?要不要讓大堂給送些熱水過來?”
魏芳蕾好奇地問:“送熱水乾啥呀?給雕寶寶洗澡?不可能罷,這又不是給人接生。”
嶽喜畫用手指敲了敲魏芳蕾的腦門,怒道:“想什麼呢,咱們風塵僕僕跑這麼遠的道,不得用熱水洗洗臉洗洗手?就這麼滿身塵土地去看小雕兒,別給小雕兒看出什麼病氣出來。剛孵出來的小雕很虛弱,別說小雕就是小雞也是很虛弱的,存活率很低的。”
眾人紛紛點頭,扭頭就賞了兩幣銀幣讓飯店的小廝給打幾盆熱水過來。眾人還在洗臉,忽然聽到公輸蘭屋裡一聲慘叫,嚇得嶽喜畫的把洗臉水都灑到了地上,只見公輸蘭尖叫著從屋裡跑了出來,一臉的驚慌失措。
馮玉媛一把拉住公輸蘭詫異地問道:“小蘭,你這是怎麼啦?小雕呢,是不是孵出來了?”
公輸蘭這才看清楚眾人,繼續滿臉活見鬼地嚷道:“他會說話,嚇死人了,他會說話。”
嶽喜畫和李長樂對視一眼,這裡只有她倆心臟最強大,啥訊息都能消化得了,嶽喜畫定定地拉著公輸蘭說道:“誰會說話?你看到什麼了?”
公輸蘭訥訥地指著自己的屋子,顫聲說道:“那,那隻小雕孵出來了,他,他……他會說人話。”
還沒等眾人從這震驚詭異的訊息中反應過來,嶽喜畫和李長樂不約而同地向公輸蘭的房間跑去。
嶽喜畫衝進公輸蘭的房間,在公輸蘭桌上攏成一團的羊毛圍脖中看到了那隻正自己檢視醜陋的羽毛和蛋殼的小白雕。溼嗒嗒的小白雕非常的瘦弱,毛也跟禿毛雞似只有幾根溼漉漉的白毛,他聽到腳步聲,抬著大大的眼睛,啾啾地叫了兩聲。
嶽喜畫和李長樂正長吁一口氣,原來公輸蘭是瞅出幻聽了,小雕啾啾地叫著多可愛。
小雕:“母親,母親,你跑哪兒去了,快回來呀?這倆女賊要吃了我…..我怎麼這麼命苦…..”
嶽喜畫感覺腦袋好像捱了一雷霹,這特麼要作妖啊…..
李長樂倒是心比八斤重,她衝著小雕眨了眨眼,調侃地說道:“喟,小東西,你打哪兒來的?雕這種生物是不能通人話的,你該不是鸚鵡轉錯了蛋罷?”
小雕沒有等到希望中的公輸蘭,生氣地回懟道:“我怎麼知道,我在王宮這覺睡得好好的,醒來就來了這裡。對了,那邊那個會作畫的女的,對,就是你,今天還送我一支水晶筆的。是不是你對我施了什麼魔法,你這惡毒心腸的女巫果然來王宮不是幹好事來的。”
什麼?嶽喜畫這次真被小雕這話霹了個外焦裡脆,嶽喜畫內心再強大也害怕起來,她知道這小雕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因為她今天在王宮給一個叫歐芬達的小男孩送了一支琉璃筆。聽這小雕的意思,它就是歐芬達。
這時,武二妹等人擁著公輸蘭走進了房間,小雕一見公輸蘭控制不住地歡叫起來:“母親,母親,我是歐芬達,你不記得到了麼?別看我現在這鳥樣,我真是你的兒子歐芬達。母親,這個穿粉衣服的女的是女巫,就是她把我變成這樣的。你快抓住她,把她送到國王伯父那裡,讓伯父處死她。”
眾人驚愕地看向嶽喜畫,嶽喜畫尷尬地衝著公輸蘭笑了笑,解釋道:“真實情況我也不知道。今天我和二妹在王宮後花園遇到國王的侄子歐芬達,我送了他一套筆記本琉璃筆。我現在看到他這樣也很懵圈。怎麼辦,他現在誤會我,我也給他解釋不清楚…..”
公輸蘭深吸一口氣,懂了,這小孩的魂魄附在了剛孵出的小雕兒身上了,他誤會了嶽喜畫,也誤會我是他的母親,為防止小孩在這日益人多的王后大道亂說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