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沒怎麼回事。這不就是剛才婚儀大臣溫汀斯送過來的麼。唉呀,怎麼溼淋淋的,誰幹的這缺德冒煙的事兒。自己站出來,別讓我查出來給你難堪,那就沒意思了。”
程阿牛也大拍了一下桌子,吼道:“勞資不小心弄灑水乾的,李傻雀你打算怎麼給我難堪,我倒想聽聽。打溼了烘乾不就成了麼,至於這麼急赤白臉的?”
李承乾從李泰手裡小心拎過請柬,擺到程阿牛桌前,鎮重地說道:“阿牛,你是敢做敢當知錯認改的好樣兒的。這溼貼子你給捂幹罷,千萬別把上邊的字給捂花了。”
程阿牛被動地接過溼請柬,又被動地問道:“怎麼是捂不是烤?”
李承乾拋了顆白眼球給程阿牛:“你傻啊,這貼子一烤不就變形了麼,萬一變形的請柬不好使怎麼辦,你把咱們一個一個從宮牆邊上拋進去啊?”
程阿牛:“烘乾也可以嘛,這溼刮刮的,咋捂?”
李泰繼續傷口上撒孜然說道:“用你那缺心眼的心窩子捂唄。說不準就把貼子上的字也給捂上去了,到後天咱們進金雕王宮也不用出示請柬,直接剝開你衣服就行了唄。”
李恪也趁火打劫懟程阿牛道:“青雀這招太色,太招參加觀禮的貴女們白佔便宜。我覺得把貼子用腦門子捂罷,滿臉黥刑般的文字既拉風又方便。”
正當魏叔璘也要添油加醋一把時,程阿牛跳了起來,一把扔掉貼子,又踩又跳道:“老子不去了,婚禮有啥看頭。勞資都還沒有成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