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醉熏熏的一位鎧甲將軍偏偏倒倒地迎了上去,醉意踉蹌地說道:“喟,站住,說你們呢,這裡不許進來,趕快滾,聽見沒有,趕快滾….再不滾老子就把你們抓去坐牢…..”
李恪豎著耳朵一聽,嘿,這語言自己聽得懂,就是金雕國的語言,他彬彬有禮地迎了上去,躬身說道:“將軍大人,我們不是歹人,我們是經過你們國家的遊商,路過貴地時被外邦賊人給打劫了。請行個方便,讓我們來這裡找找大夫。”
鎧甲將軍連站都站不穩,身子一偏倒在了旁邊攙扶他計程車兵身上昏睡了過去。攙扶他計程車兵好心地揮了揮手說道:“你們快走吧,你們也是來得不巧,這條街道剛被國王為新王后帕克瑞麗命名王后大道東街,凡是衣著不合體的不乾淨的,都不許出現在這條街道上,否則就當乞丐處理,抓去坐牢。”
李恪連忙從懷裡掏出一枚黃金鎰遞給士兵,小聲說道:“小哥,謝謝了啊。那咱們能在什麼地方買到衣物,是不是換身乾淨的衣衫,咱們就可以來這王后大道?”
士兵掂了掂手裡的黃金鎰,覺得眼前這群人既然是經商的,自不同於那些真正的乞丐,手裡應該還有活錢。他指了指大道盡頭的一家不怎麼起眼的服裝店說道:“你們這樣的,這前街的漢錦店肯定不讓你們進,那裡的面料都是從遙遠的大漢國運來的。要不去街尾的那家小店看看,那家小店是百姓店,普通百姓的衣衫那裡都有的賣。算了,你們這破衣爛衫的,就連街尾那家小店也肯定不讓你們進去。我就做做好事,你們要信得過我,就把買衣衫的錢給我,我給你們淘幾件過來?”說完,他把鎧甲將軍推給另外幾個士兵,伸出手來。
李恪毫不猶豫地從李泰懷裡掏出二兩黃金遞給士兵說道:“買全套男衫服飾二十三人的,不用買女人穿的。我們的妹子們也穿男衫。剩餘找補的錢就當送給大哥當酒錢。不知大哥高姓大名?”
士兵再次仔細瞅了瞅這群人,看著相貌倒是一個個挺順眼的,應該不是歹人。他拋了拋黃金錠子,咧出大黃牙說道:“我叫葉樓斯克,是祖格里登的侍衛。你們別杵這大街正中間,太惹眼,容易出事。我們將軍就差點要把你們抓牢裡。你們要信得過我,就派一個人跟我過去取衣服,其他人都去鐵器街等候。”
李恪把大黃牙的原話翻譯給了眾人,其他人去鐵器街,鐵器街就是出王后大道右拐的那條人流混雜的打鐵街。李恪親自跟隨大黃牙前去服裝店挑衣服,李長樂不放心李恪的眼光,用王后大道東街正中的噴泉匆匆抹了把臉,拉著嶽喜畫非要跟去挑衣裳。
李恪為難地看了看李承乾,見李承乾微微點了點頭,只得無奈地領她倆跟著這個葉樓斯克去買衣服。
看著街尾好像沒多遠,但他們四人足足走了大半個時辰。終於走到王后大道的街尾,大黃牙指著一處門面很窄的服裝鋪子說道:“整條街只有這家鋪子的服裝價格最平民最公道。”
他走到櫃檯,跟櫃檯老闆好聲好氣地說道:“大眼珠子,我給你帶了貴客來。他們都是來買衣衫的,這是金子,你給他們挑出上好的二十三套衣衫。都是在外行商的,不容易,遇歹人打劫才落破成這樣。你這兒有上好的衣衫,就給他們收拾得體些,他們還想要在咱們王后大道做生意呢。”
名喚‘大眼珠子’的中年美婦上下瞅了瞅身上下磕慘慌的仨人,滿臉疑惑地問道:“他們真是經商的,別不是歹人罷。國王大婚在即,別不是敵國的奸細罷?”
大黃牙再次細瞅了幾眼李恪等人,摸了摸懷中的黃金鎰,心中大定地說道:“哪裡的敵國奸細會把自己倒飭得如此磕慘如此引人注目,生怕咱們金雕國不曉得他們似的。他們就是行商的,他們那個大老闆胖的那個喲…..臉上釘的那半張臉的釘子喲…..誰家奸細如此磕慘自己個兒的?大眼珠子你就放心做你的生意罷。”
大眼珠子用纖纖玉指指了指李恪身邊臉最乾淨的李長樂說道:“你隨我進來挑衣裳,那兩人就不用進來了。”
李恪心裡咯噔一下,不能讓妹子一個人進去,遂站出來說道:“大姐,我兩個妹妹不會說這裡的語言,她們怕生得緊。還是我們仨人一道進去罷,這衣裳多給錢都不是事兒。”
大眼珠子沉吟了一會兒,點頭同意,又招了招手,就率先走進了鋪子的窄門。
李長樂心裡很不樂意的嘀咕道:“又不是什麼金裝鋪子,裝什麼白富美。就這一人走都嫌窄的窄門還挑剔誰進誰不進,切,要在長安,你我眼睛都不會瞄她一眼。”
嶽喜畫點頭小聲說道:“可不是嘛,我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