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熬煮也不再稀釋,直接給李恪灌進了嘴裡。武小順不知這絳草汁已經被嶽喜畫測試無毒,她憤怒地掀掉嶽喜畫手裡的藥碗,怒聲喝道:“嶽喜畫,我不是告訴過你這草藥汁要我先嚐一嘗,阿恪現在極其虛弱怎麼能再毒上加毒。你這麼魯莽會害了他的命的。”
嶽喜畫抿紫了嘴唇默不啃聲,武二妹摟著武小順的肩膀柔聲說道:“姐姐,你錯怪喜畫了,她已經給食人族計程車兵試過藥了。那個食人族士兵不但被解了毒還癒合了傷口,這是我親眼所見。”
正在這時,只聽到李恪虛弱地猛吸氣,身體開始不停地顫抖,武小順才剛恢復的一點希望又感覺在深深地下墜壓得自己快要死去的感覺,李恪卻猛地撥出一口氣,聲音如常地說出一句話:“特麼的勞資終於活過來了。呼,呼,勞資快給餓死了,你們是來圍觀餓死勞資的麼?什麼狼心狗肺的一群渣損友。”
李泰擦了擦眼角的淚,一臉好奇地問道:“三哥,你要吃麵麼,我去給你下面?”
李恪一陣惡汗地瞅了瞅李泰那副殷勤得過份的大胖臉,又環顧了四周不知道這群人是幾個意思,雖然身體仍然虛弱,但明顯感覺有絲絲縷縷地力氣在往身體裡湧回,遂訕訕地說道:“還是讓小順給我下面吧,你的手藝我信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