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等人回來了,把彼特蒙德和紅鞭子扔老營地裡也不管送回金雕國,就直奔格物營地找公輸蘭和嶽喜畫。
李承乾拉著武二妹著急地說道:“我們銘善飛艇的加速器壞了,趕快幫我們瞅瞅去。”
武二妹羞澀地從李承乾的手裡抽回自己的小手,指著杵旁邊的公輸蘭和嶽喜畫說道:“我不懂修飛艇,蘭兒和喜畫可以幫你們看看。”說完,轉身跑開了。
李承乾的眼珠子緊貼著那道綠色的倩影消失在了格物飛艇裡。
嶽喜畫伸出五指在李承乾面前晃了晃,不客氣地說道:“瞅啥瞅?還瞅?你摸摸你眼眶子裡還有眼珠子麼。你說說你們這笨的,居然連個飛艇也開不好,怎麼摔的?”
李承乾,對啊,氣囊怎麼破的?想起來了,那個面罩怪人霍里什克乘著飛雕給咱氣囊撓破的。李承乾覺得這話照實說,指定會被格物院的這幫臭丫頭嘲笑,尋個人,連對方長啥樣都沒見著,還被對方給整墜落了,這不是沒面子的問題,是很丟人的問題。
李承乾想到這裡,淡淡地說道:“那個,那個上次你們補修銘善飛艇的氣囊麼,沒整結實,給漏風了。我們也沒責怪你們的意思,就是還想請你們再給修理修理。”
嶽喜畫和公輸蘭對視一眼,不可能罷,明明修補得很好,還充氣檢漏了的。還是去看看罷。
格物營地裡,李恪獻寶般從百袋褂子裡神神秘秘地掏出幾朵蔫蔫的雪崖花遞給武小順。武小順“呀”地一聲,驚喜地接過雪崖花,說道:“阿恪,這是雪崖花,你從哪裡找到的?”
李恪撓了撓的腦勺,納悶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霍里什克給的吧。他還給我大哥送花獻殷勤呢。這霍里是個怪人,見男的就送花,女的不送。紅鞭子連棵草都沒得到。”
武小順連連稱奇這世上還有這樣的怪人,她小心地拈起雪崖花,湊近輕輕嗅了嗅,說道:“這雪崖花是有古書記載的,療傷美容聖藥。就算是被劃破了十年的傷疤也能恢復如初。一般生長在極高極寒之地。萬里雪山也不一定能尋得一株雪崖花。你怎麼兜裡揣了十來朵?霍里什克是不是從你身上還取走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作為交換?”
李恪又檢查了一番百袋褂子,一拍大腿說道:“他搜走了我兜裡的內傷藥膏和治痛丸。他應該是受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內傷罷,否則為何躲著我們。既然有雪崖花可以療傷,他為何還要搜我們的藥膏?”
武小順輕輕地把雪崖花放進一個小小的瓷罐裡,說道:“雪崖花不能內服,有毒的。雪崖花要透過晾曬醃製再收集四種療傷藥材才能治成我剛才說的那種美容聖藥。”
李恪雙眼晶亮地說道:“你剛才說這美容聖藥可以恢復舊年的傷疤?”
武小順淡淡地說:“對呀,怎麼了?”
李恪賊光爍爍地繼續說道:“那這藥的用處老大了。你想想,軍伍裡能用,醫館裡能用,武器火藥司能用…..皇宮裡也能用…..女人打架劃花臉也能用…..”
武小順臉色一僵,抽手打在李恪腦袋上就是一記,狠狠地說道:“跟你說正經話呢,你怎麼老想這些不著調的。這雪崖花攏共就這麼些,哪有你的這用那用的。連咱們自己用都嫌少呢。”
李恪被這麼一打擊,興致缺缺地說道:“你說得對。這雪崖花乃是天材地寶,哪那麼容易得到。咱們有幸得到這十來朵已是萬幸。”
魏叔璘大叫一聲:“這些白色的花是打哪兒來的…..”李恪懶懶地瞥了一眼,然後就撲了過去…..
魏叔璘變聲大叫:“阿恪,你瘋啦,你鬆手,你搶我花幹什麼?”
李恪鬆開魏叔璘的衣襟,平了平衣襟,謙謙有禮地說道:“魏兄,你這花兒打哪來的,你還記得麼?”
魏叔璘拍開李恪的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襟,說道:“當然知道,我自己摘的唄。”
你剛才還大叫不知道這花打哪兒來的,這會兒又說是你自己摘的,你騙鬼呢。
李恪從懷裡掏出一塊玉佩遞給魏叔璘說道:“叔璘,咱們也不打啞巴迷,你肯定也知道這是那個喜歡給男人送花的霍里什克給的。你應該不認識這花吧?這白色透明如冰雪的花叫做雪崖花,有毒的,不能吃,但卻是極好的療傷聖藥,但也不能直接用,得經過好幾百道手續才能製成,說了你也不懂。咱倆作個交換,這玉佩祖傳的,送你了。這十朵雪崖花就給我罷。”
魏叔璘緊緊摟著雪崖花不鬆手,說道:“這雪崖花製成的療傷聖藥可治療舊年傷疤,這是古書中有記載的。你一塊別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