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掏出一支鳥哨遞給李譽說道:“你戰術戰略雖然比我差那麼一丟丟,但你的暗語學得好,聯絡青雀的重任就交給你了。這鳥哨暗語我只懂‘進攻’、‘撤退’這兩個詞。其他的就得你來跟青雀對話了。”
李譽大大咧咧地接過鳥哨在手上掂了掂,一臉不屑地還給李承乾,從自己脖子上取下一隻鳥哨開始悠揚地吹奏起來。
王帳那邊也傳出一陣葉笛聲,李承乾激動地一邊搓手,一邊來回踱步說道:“青雀好樣的,琴被摔壞了,還能用樹葉吹出鳥叫聲。青雀他說什麼?”
李譽很不想理睬這個啥活兒也不幹,只知道瞎嗶嗶還損話一大堆的趙括精,但現在以大局為重,不能不回答道:“青雀說他那邊一切很好,野人王已經知道我們在收集麻藥打算反攻。他還問我們下一步的計劃。”
李承乾撓了撓頭髮,悄聲說道:“告訴其他人暫停搜藥行動,更不能象你那麼傻的以鐵器交換麻藥。
李譽憤憤不平地光喘氣不吹笛地看著李承乾。
李承乾不滿意地反問:“難道我還說錯了?”
李譽憋氣快憋出內傷來,才悶悶地低聲怒吼道:“勞資只是打探訊息,又沒真的拿武器和鐵器去做那傻吊買賣。你現在也知道了,我剛才說的沒錯吧,青雀那邊王帳傳過來的訊息也是讓咱們別白費那力氣。”
李承乾自認為作為大唐的皇子,直白粗魯地罵了人家之後也應該誠心誠意地安撫兄弟:“譽哥,別漚了。大局為重大局為重。”
李譽:“…..”這特麼算啥子誠意的寬心話,勞資想罷工了勞資想大唐了勞資想白虎軍的虐帥林豹子了。
李承乾繼續拍了拍李譽的胳膊,語重心長地說道:“咱們出來這一趟也不易。前兩國都遊訪得好好的,就是耽擱時間太長。要不是青雀這個傻吊非得來這遍林子摘果子,咱們早就飛到南宋國了。等把青雀救出來,咱們回飛艇的時候,我不介意舉辦一場揍雀暴力賽。我剛才發那脾氣也不是衝著,主要還是……唉,那啥,你也懂,對吧?”
李譽,你這說的到底是啥意思啊,我哪哪都沒聽懂,想想李承乾的語言功底可能來自大內的內侍,也就釋然了。
李譽抹了一把臉,低聲問道:“咱們現在還需要詢問青雀什麼話?”
李承乾低聲說道:“你問他,他那邊能不能安排那個長老跟咱們對上話。”
李譽吹了兩遍鳥哨,青雀很快就有回覆:“長老阿魯瑪同意跟咱們面談。但只同意一人前去王帳。”
李承乾和李譽面面相覷,現在在營地篝火旁只有他們倆人,其他人正在趕回來,誰去?
李承乾很快作出反映,讓李譽詢問李青雀:“野人長老找咱們過去大概是商量什麼事?如果是商量你的終身大事,我們就不過來添亂了,你自己決定。”
李青雀滿頭大汗地瞅了一眼跪坐在旁邊的長老阿魯瑪,深吸一口氣,又吹出葉笛道:“長老阿魯瑪是有要事相求,如果能協助他們滅掉南邊的食人國,他們就放我們離開這裡。”
此時程阿牛、魏叔璘、尉遲寶琳、李恪等人都回到了篝火旁。
李恪說道:“我覺得那個野人長老此時應該就在青雀的帳篷裡,咱們這邊派人過去最好能找繪畫好的,領悟力強的,這樣談判起來才順暢。”
這時青雀的葉笛聲也正好傳了過來。
李譽:“青雀說找武二妹過去。”
李承乾趕緊搖頭:“不行,女子不能過去。咱們銘善這邊叔璘的書畫乃是一絕,最好派叔璘過去。”
魏叔璘沉吟了一會兒點頭說道:“嗯,我過去。你們這群畫五渣別過去反而給壞了事。”
程阿牛摟著魏叔璘的肩膀說道:“叔璘你過去的任務是拯救失足李泰,千萬別泥足深陷美人鄉。”
魏叔璘一把甩開程阿牛,怒喝道:“勞資眼光就那麼差?這野人國有美人麼,你倒是揪個出來給勞資瞅瞅。
程阿牛連忙捋平魏叔璘的前襟,陪著小心地笑道:“叔璘,你看你,開句玩笑就翻臉了,宰相肚裡能撐船,宰相公子肚裡怎麼也能撐個淘菜盆吧。快去快回,咱們等你好訊息。”
尉遲憨厚地笑了笑,拽了句文縐縐地說道:“叔璘,你這是風蕭蕭兮易水寒…..”
魏叔璘嚇得不敢繼續聽下去,一溜煙跑向了王帳。一邊跑還一邊暗懟道,這都什麼同窗啊,盡整些不著調不立景的詩句來嫉妒我,唉嘛,真是天妒英才木秀於林啊…..這任務不比諸葛亮舌戰群儒難啊?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