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二妹嚴肅地說道:“青雀,我們鳳翅軍不僅是俘虜了這個野人族的小頭目,在後邊山崖那裡還有百多野人士兵被捆著。咱們完全可以用交換人質的辦法達成目的。”
李承乾也一臉苦愁苦哈地說道:“對啊,你就現在強勢一點跟咱們回去,雖然咱們人數是少了點,但羽林軍和鳳翅軍的戰鬥力你也是知道。你真的犯不著這麼挑戰自己。”
李泰滿頭黑線,我這是挑戰自己麼,分明是為了大夥兒奉獻自己犧牲自己,大哥,你太不會聊天,哼。
李泰深吸一口氣,內心告誡一萬遍,大哥不是庶妃生的,不能跟他在這時候置氣:“承乾,你們先回去商量一下。畢竟武二妹她們也過來了,她們手上還有百多號人質。你們人多力量也大點。我在這邊穩住野人王,尋準時機找麻藥,咱們再來一個裡應外合。”
李承乾重重地點了點頭,滿眼不捨地說道:“四弟,你放心,我會來救你的。必不會把你撂在這裡。還記得咱們的鳥哨暗號罷,隨時注意聽著咱們的暗號。”
李泰不再說什麼,摟著猛鷹圖德回王帳,回去的步伐非常的穩健。
李承乾和武二妹回到了大營,魏叔璘等人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尋問李泰那邊的情況。
李承乾簡單地把李泰的處境跟眾人說了,眾人頓時明白李泰乾的那活兒不是篡位成功而是榮膺了野人國的吉祥物,紛紛為他嗟嘆婉惜,連篡個位都不會,咋這麼笨呢。
野人谷這邊已經亂成一團,尤其之前銘善的行動幹翻了許多的野人士兵,現在這些士兵有的已經甦醒過來,正持槍拿棒地想要到營地這邊殺了他們,被阿魯瑪的親衛軍連揍帶吼地壓了下去。
雖然營地這邊暫時恢復平靜,但黑暗裡野人士兵們洶湧的殺意卻毫不掩藏地釋放著。
李泰摟著猛鷹圖德回到王帳,發現王帳裡多了兩個房間。猛鷹圖德一進王帳就甩開李泰的胖手,徑直回到了右手邊的房間,還特意囑咐門簾邊上的女護衛不要放‘斤缺大王’進去。
李泰望著佳人的背影很是感慨這野人國原來還是禮儀之邦啊,瞧瞧,人家沒有大婚前就是不同新郎同房的。看來今天晚間的婚宴只是彩排嘛,除了穿裙子尷尬了點,其他都還湊合。只是不知道這野人國的正式婚禮是啥樣的,不管婚禮辦成啥模樣,反正新郎不能穿裙子,但是男賓們還是可以的,嘿嘿。
猛鷹圖德回到房間,眼前晃動的都是李承乾英俊的姿容,為什麼這個醉劍男子不是天神之子,為什麼天神要把這麼重要的圖騰放到那個死胖子身上,天神是眼瞎了麼。
猛鷹圖德越想越氣,忽然覺得有沒有這麼這一種可能,那死胖子腿上的圖騰是自己畫上去的,自己的族人平時也會用樹汁在臉上畫各種圖案啊。想到這裡,猛鷹圖德一顆小心肝嘣嘣跳個不停,越想越覺得有這可能,嗯,自己得幫他洗個澡。
李泰走進了左邊的房間,只見這房間裡陳設著各種各樣的木器雕刻,許多的雕刻都是動物形狀的,其中飛鷹形狀的木雕尤其的多。有些木料竟然香氣馥郁。別看這座王帳擺設簡陋,唯一可以值得一提的就是千姿百態的木雕和草藤編織的畫毯,但在沒有香粉的原始部落竟然能有如此芬芳宜人的香木,實在是非常令人吃驚。
李泰正拿著一件一件木雕細細地品香,卻沒尋到那若有若無的淡雅香氣。就在這時,四個女護衛抬著一個大大的石槽進了房間。
李泰正疑惑她們是不是還打算牽幾匹馬或者鹿過來用這石槽喂草料時,這四個女護衛又一盆一盆地往這個石槽裡倒熱水了。賣糕的,她們端的盆子是金子做的,真奢侈啊。不知道她們倒完熱水能不能把盆子也扔到這裡。難道這石槽不是用來餵養草料的,是給牲口飲水的?
李泰正百思不得其解,這石槽是幹什麼用時,這四個兌好熱水的女護衛二話不說就把李泰扔進了石槽裡。
剛進石槽的李泰,憤怒地尖聲叫道:“你們這是幹什麼,放這麼熱的水,倒底是退毛還是洗澡?”
正在這時,猛鷹圖德穿著厚厚的麻裙走了進來,叉著手,笑吟吟地瞅著落湯雞般的李泰。
李泰立刻甩了甩溼漉漉地長髮,滿眼迷離地撩著猛鷹圖德,深沉地說道:“猛鷹圖德,過來。”說完招了招手。
猛鷹圖德毫無懼色地走到了石槽前,不,浴盆前,抓了一把旁邊罐子裡的草樹汁默默地給李泰搓起頭髮來。
李泰忍著滾燙的熱水,強裝愜意地仰著頭,任由猛鷹圖德給他搓洗長髮。李泰半眯著眼睛看似享受地說道:“猛鷹圖德,你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