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地等著交號牌進玄都觀拜玉皇、獻礁禮、點天燈,觀天文。
長樂此時已經換上道袍走下馬車,拉了拉正傻眼看排隊的馮玉媛等人,把玄鐵牌塞她們手裡,就一派導遊範兒的吆喝著格物學女子書院的五名學友,大搖大擺地向靈官殿走去。
魏芳蕾看著手裡的玄鐵牌有些擔心地問嶽喜畫道:“師父,這玄鐵牌上的貴賓號是有道號的,是道門中人才能使用的牌牌。咱們可是沒有加入道籍,怎麼用得出手?”
嶽喜畫低聲回答道:“這六塊玄鐵牌是袁道長親贈給大唐長公主長樂公主的貴賓牌。咱們沒有道號,只要有這塊玄鐵牌,這九天的天文大礁大會,咱們的吃住行都是貴賓待遇,可千萬收管好了,這玄鐵牌要是不小心弄掉了可沒地補辦去。”
魏芳蕾趕緊把玄鐵牌收藏好。
馮玉媛又湊了過來低聲問道:“咱們在玄都觀裡是自住一院,還是各住各院?”
嶽喜畫低聲回答道:“我估計女眷們都安排住在一起的,有什麼不方便嗎?”
馮玉媛低聲說道:“不關方便的事。我是想問都住在一起難道不擁擠嗎?我帶了十多箱行李,難道不能獨住一院嗎?”
嶽喜畫斜睨了玉媛一眼,淡淡地說道:“你這時候就不要獨樹奇葩了。你以為我不想啊,咱們是跟長樂來的,自然是跟她住一個院裡。”
馮玉媛不甘心地問道:“那我行李怎麼辦?”
嶽喜畫跟長樂面面相覷,然後異口同聲地問道:“值錢嗎?”
馮玉媛小心地說道:“當然值錢,都是我最喜歡的豬皮面具、牛皮面具、各種假髮和各種服裝呢。”
長樂有些氣惱地問馮玉媛說道:“你玩什麼呢?帶這些東西來玄都觀幹嘛,這是對道教很重要的天文大礁,你千萬別搗亂啊。”
嶽喜畫狠狠地摟著馮玉媛的胳膊,悄聲說道:“玉媛姐,咱是來觀賞天文望遠鏡的,你這麼調皮可別指望長樂罩著你呵!你把面具借我玩,我罩著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