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總是在人們不經意間迅速淌過,當人們在慶祝貞觀十六年的元宵佳節時,年僅十五歲的明星皇子李治被皇帝老爹正式頒詔天下把他晉升為大唐皇太子。已經歷練得走路都帶颱風的新晉太子李治現在出門都必須帶上十副墨鏡十件披風和海量的侍衛。每當他玉樹臨風地騎馬走過長安街道時,瘋狂追逐的長安貴婦貴女們扔來的金銀手飾和鮮花鮮果總能讓他滿載而歸,今天的元宵節更是讓他收穫頗豐,沒看見緊貼在他身邊的侍衛們都快變成刺蝟了麼。這真是幸福又痛苦的斂財術。
李治慢吞吞繞城一圈回到東宮,剛脫掉插滿金釵銀簪的厚厚棉夾,兩個很久沒來東宮找他渚酒論英雄的皇兄已經在幫他臨時客竄起金銀質檢來。李治眼睄都沒細看地一腳踢開棉夾,戲謔地說道:“大哥、三哥,你倆不會真以為這棉夾上的簪子是真金白銀吧?”
已經從常山郡王晉升為燕王的李承乾很是詫異地拈起一支玉頭金蟾簪,不解地反問道:“這難道是假的麼?”
李治奪過玉頭金蟾簪呵呵笑道:“難得的好簪子,這玉色水頭足,誰啊,為見我這玉樹俊朗的容顏捨得拋下這等價值千金的貴物?”
吳王李恪也從簪子堆裡挑出一支金箭羽稜珊瑚簪來,默默地遞給李治。
李治一把奪過珊瑚簪,神色古怪地小心收好,又提起棉夾又細看了一番才放下棉夾笑說道:“我只要這支珊瑚簪。今年棉夾上的金銀簪子竟還真是真金白銀,不比往常大多是鎦金的。哥哥們要是喜歡只管拿去。”
李承乾和李恪相看一眼,不屑地說道:“雉奴,你當我二人是那麼沒見過金子銀子的麼,趕緊拿走。”
李治揮了揮手,有侍從上前捧走了千簪棉夾,李治深呷一口香茶淡淡地說道:“哥哥們也是無事不登我這太子東宮的,尤其是大哥。怎麼今天那麼有興致來東宮找我這個脾氣壞得可以爆栗子的弟弟呢?別是又沒錢了吧?”
李承乾尷尬地推了推李恪,李恪艱難地吞了一口茶水,低聲說道:“雉奴果然是天命所歸文武全才的皇太子,把倆個哥哥的這點小心思猜得一點兒都不準。咱倆最近不缺錢,就缺個能在父皇跟前幫咱倆和青雀推遲之官的自己人。”
李治不解地瞅了瞅兩個哥哥,低聲問道:“當初費盡力氣把我推上儲位…..”
李承乾趕緊打斷李治的疑惑,低聲說道:“跟儲位沒關係。我倆和青雀打算今年離開大唐出去旅遊一番,我們的飛行器都已經造好了。青雀就快回到長安了,等他抵達長安,就是咱們出發之時。今日你被父皇提為皇太子,明日就有朝官催促我等年長皇子去封地之官,父皇如果同意了朝官們的意見。我倆和青雀的出行計劃就會被破壞的。”
李治眼睛張大數倍,滿眼星光地懇求道:“飛行器?我也要去,把我也帶上。”
李恪白了一眼李承乾,意思是你話說禿嚕了。李承乾連忙勸阻道:“雉奴,你不能去,你是儲君必須坐鎮長安。這環世界旅遊也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完成,其中風險也是無法估計的。如果哥哥們還能活著回到長安,到時候就把這飛行器送你當禮物,怎樣?”
李治眼中的熾熱冷卻下來,沉吟半晌後忽然問了一句:“大哥,如果我求娶武二妹,你會放手麼?”
李承乾懷疑自己的耳朵沒有聽清楚,怒聲問道:“雉奴,你說什麼?”
李治倔強地一瞬不瞬地盯著李承乾,一字一字地說道:“大哥,我說如果我求娶武二妹,你會成全我麼?”
李承乾強按捺住憤怒地瞅著李治,也一字一字地說道:“二妹不會同意嫁給你的。”
李治深吸一口氣,抬了抬手,面無表情地說道:“兩位哥哥請回吧,孤也睏乏了。你們的事,孤不會說出去的。但你們之官的事情,孤也無能為力。父皇決斷,孤能奈何?”
李承乾按住李治的肩頭,沉聲問道:“為什麼是武二妹?王將軍之女王馨兒不是很好麼?”
李治冷冷地瞅著李承乾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是武二妹,但心裡對她著魔般的喜歡。我知道大哥打算做我李唐皇族的觀風使,也知道哥哥為我們大唐奉獻很多,更知道哥哥深愛著武二妹,但我就是拔不掉內心對二妹著魔般的欣賞和喜愛。”
李承乾著急搖了搖李治,狠聲說道:“武二妹大你四歲,今年都已經十九了。按《大唐律》等你二十歲成年之時,她都成二十四歲的老姑娘了。何況武二妹深情眷戀的人是我,不是你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子。”
李恪想要拉住憤怒的李承乾,但被李承乾用手推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