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碰碰她的新伴讀嶽喜畫的手臂說道:“真有你的,姐們兒,明天開始就來長樂府陪我玩耍吧。”嶽喜畫吃驚地看著長樂,不確信地看著這個年僅10歲的小蘿莉,心裡驚滔駭浪,驚疑不定,這貨不會也是穿過來的吧,這語氣,這格調,這表情,妥妥的腹黑穿越女呀。
嶽喜畫內心百般掙扎,最後還是弱弱地問了一句:“穿越需要通行證嗎?”
長樂得意揚起那張胖胖的可愛小臉,淡淡地反問道:“不需要嗎。我選的可是電影女二號,但是身份可就比你方便不止一點點,女主模式。”
嶽喜畫百感交集地又問道:“這麼說以後我在大唐有靠山啦,還是妥妥地嫡長公主當靠山。你幹嘛選女二號呢不選女一號,挑戰主演不是更有創造力?”
長樂垂下長長的睫毛,悶悶地說:“本來是選女一號的,不知被旁邊哪個王八蛋給撞了一下腰,給客穿過來演女二號啦,幸運的是女二號是公主,要不,真想直接撞牆穿回去。”
嶽喜畫眨巴眨巴眼睛,樂呵呵地說道:“那咱們是不是史上最強二人穿越組?說說你穿過來前是幹嘛的?”
長樂神秘的得意洋洋地說:“我是女子全程馬拉松c市的預備冠軍,你呢?”
嶽喜畫滿頭大汗地自我介紹:“長樂標開玩笑,你在大唐跑全程馬拉松?哪怕你是公主也是難度係數十點十啊。我就不同了,我是電子工程專業的業餘愛好者,也是畢業於A市美術學院的高才生,就憑我擅長的油畫技能就能在在大唐混得風生水起。何況咱可以在大唐發明電報,電話,電飯煲,電冰箱,怎麼樣?對大唐的第一次工業革命已經產生濃厚的興趣了吧?”
長樂興趣缺缺地說:“還,真沒興趣,又不是沒看到過的新玩意兒。我有更好的點子,明天見面再說。”長樂說完就一副演員的自我修養,邁著公主般的高貴步伐向長孫皇后走去。
這一天,賞完荷花,每個參會吟詩的賓客都領賞一大堆蓮米蓮藕回家不提,喜畫一回家就接到長孫的貼身侍女送來的懿旨,懿旨要求嶽喜畫從明天開始直接住到公主府不得隨意離開公主府,嘖是什麼世道,封建主義太沒人權,自己一個堂堂錦繡布莊的大千金就這麼給搶到皇家當侍讀丫頭嗎,這想法也只能在心裡大唱反調,給人家長孫說人權,跟對牛彈琴一個待遇。全家接到懿旨跟過年一個準備,大吃大喝慶祝了一番。
次日凌晨,星星還在天上呢,天還沒亮呢,嶽喜畫就被自己的親爹親孃給掀被子打扮起來。嶽喜畫強忍著吉祥刮砂一樣的梳頭,側過頭問孃親譚氏,“娘啊,您跟爹怎麼想的,這天還沒亮呢,公主府的侍女也還沒有過來接咱們呢,這麼早就開始準備不是瞎折騰嗎?”
譚氏曲著手指彈了下女兒的腦門說道:“皇后娘娘親下懿旨,這可是多少豪門貴族都望不來的好差事,你不得緊著點心,收拾乾淨齊整了好給公主當侍讀。嘿,別說,這公主侍讀的服飾就是貴氣大方,不愧是皇家御賜之物,處處顯得高貴。夢兒他爹,你說說,咱閏女穿這身衣服可還好看?”
嶽青松看著自家閏女的模樣,左看看,右看看,覺得還好看,就是缺了幾支金簪子,趕緊捧出譚氏的首飾盒,從裡面挑出十多枝金簪子,一個勁兒地給女兒往髮髻上掛,臨了還不滿意,又翻出一個寶石簪子插頭髮裡,看著如同許願樹一樣的女兒髮髻,總算鬆了口氣,“這才附合公主侍讀的身份嘛。”
嶽喜畫看著鏡子裡自己如同許願樹般的髮髻,心裡默默地想,難是難看了點,但架不住咱爹是錦繡布莊大掌櫃,審美檔次低了咱錦繡布莊孃親的兩個加強大氣層。果然,譚氏款款走了過來,把這些琳琅滿目的首飾一一取了下來扔桌上,然後從自己頭上取下來一枝水頭非常足的碧玉髮簪重新把女兒的頭髮挽好固定住,再把侍讀用的長耳朵帽子給喜畫戴頭上,一個青衣女官就這麼美美噠的誕生了。
嶽喜畫對著銅鏡,用不同的角度檢查自己的這身行頭,總算滿意的點了點頭。當所有裝扮準備剛做好,長孫的侍女芍藥準準地出現在嶽喜畫家裡,家裡一定有長孫的眼線,時間掐得嘖麼準,等我留學歸來一定得一查到底。嶽喜畫一邊心裡唸叨著祖宗保佑皇室伴讀一帆風順一路平安,一邊低頭蹬上了長樂府的馬車。
馬車噠噠噠地在長安的青石街道上小跑起來,嶽喜畫在沒有減震的馬車裡給顛得胃裡翻江倒海,好不容易捱到了長樂府,嶽喜畫的小臉都綠得可以蓖美綠苦瓜了,才下馬車到底沒忍住,扶著長樂府側門旁邊的拴馬石嘔吐起來。
芍藥似乎早有準備,捧給嶽喜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