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默被保鏢帶回家後,就被關在了房間裡。
她大小姐的脾氣上來,誰都拉不住。
才半個小時,她就把房間裡的東西都砸的稀碎,甚至還拿著鏡子的碎片大喊大叫的威脅陶金傑說,如果不放她出去,她就立刻割脈自盡,嚇得陶金傑立馬讓人開了門。
看著滿屋子的狼狽和坐在地上握著碎玻璃的陶默,陶金傑頭疼不已。
他前腳剛哄完新婚妻子,就立馬趕回來哄女兒,這兩個人女人一起鬧起來,比原子彈爆炸都可怕。
他心裡感嘆著,做男人真的很難。
“我的小祖宗,別鬧了好不好,你到底想我怎麼樣啊?”
陶金傑跪坐在陶默的身邊,慢慢的拿開了她手上的碎玻璃。
“現在就去離婚,然後永遠都不要再見那個賤人。”
陶默氣紅了眼,對著陶金傑喊道。
“我不是跟你解釋過很多次了嗎,我要是不娶她,公司就徹底完了,我倒臺了,你哪裡還能過公主的日子啊,你也不好好想想。”
“鬼知道她弄來的那些錢,是睡了多少男人的髒錢啊,你頂著一片青青草原,還拿的挺開心。”
“我是把你寵的無法無天了是吧,你好歹也算個名門小姐,現在說話怎麼就這麼沒把門的,有些話你在我面前說說就算了,今天還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臉都不要了是不是?”
“你都能娶一個不要臉的進門了,我還不能說了嗎?”
“你差不多就得了,今天還好我沒讓媒體進來,不然我看你以後還怎麼出門,我再提醒你一句,肖嘉騰今天也來了。”
“什麼?嘉騰哥哥怎麼也在?完蛋了,我今天妝都花了,他肯定都看見了,我以後還怎麼有臉見他啊?”
陶默聽到嘉騰的名字,就立馬起來找鏡子。
果然,只要一提肖嘉騰,陶默就能把什麼都拋到腦後去。
陶金傑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今天我還知道了一件事,跟你的嘉騰哥哥有關,你想不想聽?”
“肯定想聽啊,快說。”
“那你還鬧嗎?如果還想鬧,我就等你鬧夠了再說。”
“我不鬧了還不行嗎?快說吧!”
“秦家的秦暮夏,是你虹姨的外甥女,早幾年有些私人恩怨,今天來參加婚禮了,肖嘉騰也是為了她來的,而且丁昕也是。”
“秦暮夏?就是那個因為接管了秦氏而鬧得沸沸揚揚的那個?她跟嘉騰哥哥他們才認識多久啊?她們沐家怎麼都是這種蠱惑人心的狐狸精啊?不行,我一定要去治治她,讓她搞搞清楚嘉騰哥哥是誰的人。”
陶默氣得就準備往門外衝,卻被陶金傑一把給拉了回來。
“我今天可是跟她打過交道了,你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你現在多少也算個公眾人物,就這麼鬧過去了,別說你的臉了,連我的臉都要丟光了不可。”
“她搶男人都搶到我頭上來了,我還不能管管了?”
“我都給你想好辦法了,但是你必須先把今天的事給我解決了。”
陶金傑趁熱打鐵,必須趕緊先把眼前的事給處理了。
陶默雖然滿心的不願意,但畢竟再怎麼樣也不能把肖嘉騰給拱手相讓了,只能勉強點頭答應道。
“你把三樓都給我重新裝修了,之後那層都是我的,裝修好了再讓她搬進來,不准她踏上來半步,我們倆之後井水不犯河水。”
見陶默終於妥協了,陶金傑也算是鬆了口氣。
“今天你這麼一鬧,弄得大家沒好好吃飯,我明天單獨請他們三家一起吃個飯,你跟我去道個歉,順便給你個機會宣誓主權去,但是我們可說好了,你千萬不能給我鬧,不然誰都幫不了你。”
陶默趕緊點頭答應,抱著陶金傑的臉就親。
秦鎮接完電話就走進了秦承恩的書房。
“老爺,陶金傑親自來邀約,說今天的事對不住,想明天請您和暮夏賞臉參加私宴,您的意思是?”
“他這麼快就把家裡兩個給搞定了?那他明天是帶女兒還是帶夫人呢?”
“聽他的意思,應該是帶女兒一起來道歉的,既然讓您帶上暮夏,那沐虹就不會出現的。”
“也是,看來我是真的年紀大了呀,這麼簡單的問題都忽略了,既然是私宴,那他明天還請了誰啊?”
“除了我們家,還有肖家跟丁家。”
“看來他擔心自己女兒嫁不進肖家,明天應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