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又毀在了陶默的手上,陶金傑丟盡了臉面。
但無奈這是自己組的局,又不能逃走,只能硬著頭皮招呼著他們坐下繼續吃飯。
肖嘉嘉轉身看了一眼已經跑遠的兩個人,便放下防備就走到了丁昕的身邊,幫他把外套脫下來後,就冷著臉直接丟給了陶默。
“陶默,自己犯的錯自己處理。”
陶默看到肖嘉嘉的臉色心裡不免有些慌張,只能悻悻的紅著眼說道。
“嘉嘉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昕哥哥的外套我會拿去幹洗的,你們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我哥這西裝可是限量版的,被你這紅酒一潑八成是廢了。”
丁曉在一旁抱怨著。
“那我賠還不行嗎?”
“都說了是限量版的,你拿什麼賠啊?做事不過腦子的笨女人。”
“你才不過腦子呢,要不是那個賤丫頭先惹我,我至於會這麼衝動嗎?”
“啪!”
只見陶默的話音未落,秦承恩就冷著臉,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我自認為自己還算是個比較開明的人,也從來不想參與你們小輩之間的事,可暮夏好歹也是我的女兒,你當著我的面這麼說我女兒你當我是不存在嗎?”
“秦董,您息怒,我們家陶默不是那個意思。”
陶金傑看狀立即上前解釋道,但秦承恩擺手示意讓他不要靠近。
“陶金傑,今天我是給你面子來赴宴,結果你非要用個沒教養的來攪局,你們家想宣誓主權我沒有意見,但還想讓我女兒難堪,你的野心可真大啊。”
秦承恩邊說邊瞪了一眼陶金傑,隨即把目光轉向了肖銘繼續說道。
“老肖,我們家暮夏從小身邊只有哥哥和弟弟,我本想著你們家也有個女兒,我們又是這麼多年的交情了,要是暮夏嫁進你們家至少還能有個姐妹貼個心,但是既然現在陶家跟你們關係更近,那我們家暮夏也不會去跟低俗的人搶男人,關於兩家聯姻的事你就當我沒說過吧。”
秦承恩說完話就直接離席。
肖銘本來看著嘉騰把人帶走了,心中還是竊喜不已的,但現在陶默把秦承恩給惹惱了,還連累了他們家,便也跟著惱怒了起來。
“陶金傑,你自己好好想想今天的事吧。”
肖銘說完便帶著夫人離席,肖嘉嘉跟丁家人打完招呼後,也跟了出去。
陶金傑剛想跟丁澤成再說些什麼。
只見丁澤成起身擺了擺手後也帶著夫人離席了,丁曉搶過陶默手上的外套。
“這個不用你負責了,以後對自己所有的行為請先過過腦子,不然誰都幫不了你。”
說完就拉著丁昕一起離開了。
對著空蕩蕩的包廂,只見陶默蹲在地上嚎啕大哭,邊哭邊問道。
“老爸,怎麼辦啊?”
陶金傑拍著腦袋坐在椅子上,不想再去理會陶默。
嘉騰拉著暮夏直接跑到了地下車庫。
一路上暮夏知道掙扎無用,也只能隨著他了。
嘉騰把暮夏帶到了自己的車邊,開啟車門後示意她上車,但是她卻沒有任何想上車的意思。
“秦暮夏,上車。”
嘉騰沒有鬆開暮夏的手,而是冷著臉繼續指揮著她。
暮夏舉起被拉著的手問道。
“姓肖的,你現在這種情況我是可以報警的,你確定還要繼續嗎?”
嘉騰沒有回答,而是繼續把她往車裡塞。
暮夏見抵抗不了,只能先坐進車裡。
本想趁著嘉騰關門後走向駕駛位的時間再下車,可嘉騰把她塞進車後,就順勢準備把安全帶也給她繫上。
她剛想反抗時嘉騰就直接吻了上來,嘉騰的吻瞬間就像把她給封印了一樣,趁著她不動的時間,嘉騰替她繫上了安全帶,並起身關了門。
直到嘉騰坐到了駕駛位上暮夏還依然僵在那裡沒有動彈,嘉騰見狀不由的笑出了聲,並在暮夏有反應之前鎖上了車門。
“肖嘉騰,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暮夏見打不開車門,就直接一拳打了過去。
“暮夏,我想跟你談談。”
嘉騰沒有發動車輛,而是一本正經的對著暮夏說道。
暮夏見他這幅表情又實在打不開車門,只能安靜下來,想了想後說道。
“如果你是想跟我談島上的事,那我無話可說,你也不用浪費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