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配不上李香君。
天色漸晚，又談了一會復社中的其他人，方以智行禮告辭。
朱由哲開啟地圖，向朱由檢道：“按時間算，李自成這時應該已經從陝西出兵了。山西一路，向太原。懷慶府一路，向潞州。”
“蔡懋德如果放棄平陽，殺了內賊張雄，固守太原一段時間應該不成問題。高傑如果收到聖旨，應該不敢退到黃河以北了。逐次抵抗，應該也足夠我們在京畿周邊做好守城準備。”
朱由檢滿臉不屑，“你這都是紙上談兵。”
朱由哲點了點頭，“不然呢！難道你讓我提著刀劍和李自成當面廝殺？也沒見京師陷落時有多英勇，指責起我倒是一套一套的。”
朱由檢一臉黑線，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話，“庶子不足與謀。”
朱由哲招了招手，“崇禎老哥，別庶子了。下來吧！現在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你幫忙。”
朱由檢飄到近前，“何事？”
朱由哲指向陝西道：“李自成出兵殺向京師，滿清在遼東虎視眈眈。即使能僥倖擋住李自成，也不敢確保滿清不會最後跳出來撿果子，因為歷史中的他們就是那麼做的。因而要守住京師，不僅要抵檔李自成，更要防備滿清。”
朱由檢眉頭緊蹙，他也曾考慮過這點，但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完全無解。“那若大明能迅速擊敗李自成，滿清是不是就不會入關了？”
朱由哲搖頭，“不是，以多爾袞的眼光，無論如何滿清都一定會入關。而且你覺得以現在的大明能迅速擊敗李自成嗎？守住已經是最大的奢望，你就不要想其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