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鹽場,五年就得三百六十萬兩白銀,這……”
朱由哲擺了擺手,“不需要那麼多,會有協議,一年一簽。也就是說,你們只用拿出第一年的三十萬兩白銀。第二年若覺得不合適,不再籤即可。但有一點,這個金額是一定的,會首先簽給第一年和朝廷簽訂協議的。若其他人籤,這個銀子就不是這個數了。”
朱由哲看眾人有所猶豫,笑著道:“朕知道你們的想法,大明現在的形勢,說不得什麼時候就會天下大亂。長蘆鹽場就在渤海灣,到時候未必屬於朝廷。但你們想過沒有,若是沒有這種風險,會這麼便宜嗎?”
“況且,你們即使賠,最多也只是第一年的三十萬兩白銀,第二年不再籤就是。但反之,你們一年能獲取多少利潤?所謂富貴險中求,說的便是此。”
盧掌櫃只是稍作猶豫,便直接咬牙道:“陛下,草民想要淮北鹽場的開採權,銀子可以直接給。”
朱由哲搖頭笑道:“不,這三大鹽場是打包賣的,要買就一起買。畢竟淮北鹽場在淮河北岸,可能在一兩年內,它是唯一能持續獲利的鹽場。”
盧掌櫃愣了一下,隨即又點頭道:“草民願意,但草民沒有那麼多現銀,用產業抵行嗎?”
在這三十個大商人中,盧掌櫃是唯一做食鹽買賣的。他知道這裡面有多大利潤,所以毫不猶豫。
其他人本來並不在意,更多的是不捨得,畢竟三十萬兩白銀也不是個小數目。但是看盧掌櫃如此上心,也逐漸變的好奇起來。
這裡面,真有這麼大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