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先撤？”
朱由哲點了點頭，“通知周遇吉，讓他們立即撤離。你和王輔臣墊後。”
王屏藩拱了拱手，“是。”
轉身下去傳令。
張黑臉行至半路，看到忻州城方向火光沖天，心中大驚，連忙和那兩千白廣恩手下計程車卒會合後向南撤去。
但行至忻口，箭矢如雨，從丘陵上面拋灑而下。
張黑臉手下三千士卒當即崩潰，四散而逃。而白廣恩手下那兩千人，則連忙找隱蔽處躲藏。
上面計程車卒完全壓制了他們，但沒人下來，只待他們想要向南撤的時候，才會有羽箭和石塊灑下。
過了不知多久，上面再無動靜。有人大著膽出去，才發現山頂的明軍不知何時就走了。
張黑臉他們連忙越過忻口，回到忻州城。
天色大亮。
李過率部一直追擊，也只追到明軍的一個尾巴，斬殺了近百騎兵。看到前方高山聳立，道路險塞，恐有埋伏，便沒有再追擊。
回到忻州，李來亨前來稟告，說李自成已經醒來。
統計戰果。
白廣恩被炸死，他手下六千士卒，前去追擊的兩千人損失不大。倒是留在城中的四千士卒，被殺千餘。
張黑臉損失也不大，但逃散近半。等回城時，三千士卒只剩下千餘。
而闖王的近五千人，戰死兩千餘，損失倒不是很大。因為明軍只圍殺李自成，對於逃走的闖軍並不追擊。
最大的問題是，李巖不見了。
李過令人翻看了每一具屍體，依舊沒有找到。
有人說他死在戰陣之中，有的說他被明軍俘虜，有的說他降了官軍，各種說法的都有。
又恰好李自成派人過來，詢問李巖，李過嘆了一口氣，說道：“派人去明軍那裡，問問李公子是否在他們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