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淘汰,滅族。”
“百無禁忌,隨心而動,這才是最正確的。”
朱由哲摸了摸後腦勺,“崇禎老哥,在我的印象中,你一直都是死板、固執的代名詞,你什麼時候變成哲學家了,還一套一套的。”
誰死板?
誰固執?
朱由檢在心中大罵著朱由哲。
“死了一次,活了三百年,總得有所長進。而且觀你近來所為,朕發現朕之前處理問題的方式確實存在很大問題。朕欣賞你,贊同你的所為。而且,朕感覺你這樣走下去,或許真能救大明。”
朱由哲哈哈兩聲,“這誇的我像一朵花一樣,我都有點不要意思了。”
朱由檢搖了搖頭。
心想這小子,不禁誇。
“朱小友,那日你大罵英宗皇帝,朕一直想問。那是你的真實想法,還是隻是借用景泰皇帝來鼓起百官堅守京師的勇氣?”
朱由哲沒加任何思索,“當然是真實想法。雖然存了一些個人的小心思。”
朱由檢面帶疑惑,“後世人對英宗的評價很低嗎?”
朱由哲嘿嘿一笑,“堡宗,叫門天子,瓦剌留學生,你說呢!”
堡宗?
朱由檢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堡指的是土木堡。
這後人,果真是人人惡趣味。
“那後人對朕的評價嗎?”
這時,輪到朱由哲發愣了。
沉默了好一會,朱由哲說道:“對你的評價,很兩級。但總體不算低,都覺得你盡力了,做到了‘天子守國門’。對你的指責也多在性急,猜忌心重,能力低下等等上面。”
朱由檢滿是憂愁的臉上閃現出了一些笑容,但隨即又疑惑起來,“那當日你為何把朕說的那樣不堪?”
朱由哲撇了撇嘴,“因為我是那大多數人外的少數人啊!噴不死你誓不罷休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