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走吧!隨朕一起去看看他們。”
周奎心情忐忑的跟著。
看著跪倒在地的眾人,朱由哲揮手道:“起來吧!”
“謝陛下!”
朱由哲淡淡說道:“太祖重農抑商,不允許商人穿絲綢,不允許商人的後代為官。種種限制,都是針對你們商人的。士農工商,你們商人排在最末,身份最低,也最受人輕視。”
“在朕看來,士農工商都為大明子民,不應該厚此薄彼,也不應該給予你們那麼多限制。但是……”
朱由哲頓了一下,接著道:“但是,你們商人太重利,為此更是不擇手段。如範永鬥等八大晉商,朕是抄了他們的家,但為何如此?”
“喬掌櫃,你來說,為何?”
喬掌櫃毫不猶豫的直接下跪,“那八人私通滿虜,私販鐵器、糧食,罪大惡極,千刀萬剮他們都不為過。”
朱由哲拍掌笑道:“說的好。但你們為何卻覺得朕是為了他們的家產而抄了他們家的?”
“草民,草民……”
朱由哲擺手制止他繼續說,“還提出願意捐輸給朝廷五十萬兩白銀,再給嘉定伯二十萬兩。你們可真有錢啊!”
眾人慌忙跪下請罪,“草民知罪!”
朱由哲沉聲道:“若你們真心想捐輸,朕當然樂意接受。但你們是真心的嗎?你們只是處於恐懼,害怕朕也去抄了你們的家。但朕有什麼理由去抄你們的家?莫是你們和那八大晉商一樣,也做過那些事?”
“喬掌櫃,你做過嗎?”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喬掌櫃慌忙搖頭。
“張掌櫃,你做過嗎?”
張掌櫃連忙擺手,“草民不敢,草民從來不敢。”
朱由哲向後仰了仰身子,“那你們害怕什麼?說的朕像強盜一樣。看到你們家產頗豐,就想來搶一搶一樣。”
“朕是那樣的人嗎?”
“你們怎可如此看朕?”
眾人再次磕頭請罪,“草民知罪,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