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鹽商啊!朝廷運來山西的多數食鹽都由你販賣,你的生意總不會也不好吧!”
一個身材矮小,帶著羊皮帽的中年人站了出來,拱著雙手道:“稟陛下,這些年盜賊橫行,運鹽道路雖不至阻絕,但也極大了影響了運鹽和販鹽。”
“也不好?”
朱由哲看著他,眼裡的笑容十分玩味。
周奎在心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這女婿問的不行啊!
哪可能有商人說自己生意好的?
你得私下問,要錢也得私下要,哪有當面問的?
這些人都精的像猴一樣,一聽你的意思就是問他們要錢的,哪還會照實給你說?
這時,喬掌櫃臉上生出一些莫名的恐慌,連忙搖頭。
“不,鹽運生意雖不好,但比著其他還是強上不少的。草民為大明子民,在朝廷遇到困難時理應為朝廷分憂。”
“草民願意拿出白銀一萬兩,為朝廷捐輸。”
看朱由哲眉頭緊蹙,好像對他的表態有所不滿,喬掌櫃一咬牙,“兩萬兩,不,三萬兩……”
“陛下,草民的錢財都在貨物上,實在沒有太多的現銀啊!求陛下饒命。”喬掌櫃跪倒在地,哭聲道。
大堂內頓時安靜了下去,氣氛凝重。
過了半晌,只聽一聲嘆息。
喬掌櫃抬頭看去,發現朱由哲臉上滿是悲涼。
“你們怎可,怎可如此看朕?”
朱由哲出聲怒喝。
其他人紛紛跪倒在地,“請陛下息怒。”
朱由哲憤怒起身,跨步向門外走去,邊走邊大聲喊道:“你們,你們怎可如此看朕?”
王繼謨和周奎緊緊跟在後面,士卒也跟著退了下去。
過了片刻,堂內便僅剩下那些商人。
他們大眼瞪小眼,心中無限迷茫,“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