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辜。”
駱養性連忙表態,“臣明白,臣知道。”
朱由哲看了他一眼,接著道:“但朝廷財賦之困並沒有因此結束。而江南富庶,在南京的勳貴們可比京師的勳貴更有錢啊!”
駱養性猛的抬頭,面露恐懼。“陛下的意思是讓臣去南京,抄,抄……”
朱由哲擺手道:“瞎說什麼啊!朕是缺銀子,但還沒到飢不擇食的地步。而勳貴們都是對大明有大功的,豈能隨意動?朕的意思是你去江南,蒐集那些不法勳貴們的證據。”
“等將來,朕會親自動手。該抄家的抄家,該流放的流放。但若他們沒做不法之事,你也不能隨意誣陷,以免損害朝廷和勳貴們的關係。”
駱養性長舒了一口氣,心想,只要不讓自己抄他們的家就行。“臣知道了。陛下,臣什麼時候去江南?”
朱由哲道:“儘快吧!把這邊的事交接一下就去吧!”
看駱養性即將走出門外,朱由哲又突然叫住道:“駱愛卿,朕聽聞你抄那八大晉商的家時,私藏了不少東西?”
駱養性頓感一股涼風從後腦勺吹來,慌忙跪下,“臣知錯了,臣再也不敢了。臣這就把所有東西都拿出來。”
朱由哲搖了搖頭,“朕告訴你這件事,就是想讓你知道,有些事瞞不了朕的。貪些,拿些,這都沒什麼。最重要的是,你得對朕忠心,得給朕辦事。否則,朕養你們幹什麼?”
“你說,是吧!駱愛卿。”
朱由哲冷冷的看著他。
駱養性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懼,不住的磕頭。
朱由哲勾了勾嘴角,“起來吧!江南路程遠,一路小心。專心為朕辦事,朕虧待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