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到了戴垚的訊息!”
蘇河見魏祿這麼急迫,也不敢耽誤,連忙將自己調查到的結果告訴了魏祿。
聽到蘇河第一句話,魏祿的心就安穩了下來。
只要找到了人,那一切就都好說了。
最怕的就是龍言羽和戴垚鑽進深山老林裡,一時半會根本就找不到人。
“他們在陽州建立了夏國,想要利用災民來造反?”
魏祿聽完蘇河的話,忍不住嘲諷道:“天真,可笑!這龍言羽看來是腦子被門板夾了,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流民能有什麼戰鬥力,等龍博派大軍過去,都不用動手,這些流民自己就會被嚇得四處亂竄。
如果給龍言羽一點時間來訓練這些流民,那魏祿或許還會忌憚幾分。
但是現在距離龍言羽出逃還不到一個月,這麼點時間能夠訓練出什麼士兵來。
龍言羽的這次造反,在魏祿看來,比之前燕王造反逼宮都還要來得可笑。
“千歲不可小覷這龍言羽。”
蘇河見魏祿輕視對方,連忙提醒道:“那長生村外建立起了兩三丈高的高牆壁,連綿數里,一眼望不到盡頭。”
“而且還不止一個村子,我看到了至少兩個村子,外圍地段都被封上了。”
“最主要的是那龍言羽和戴垚也不知道給那些流民餵了什麼迷魂湯,那些流民對他們十分敬仰和崇拜。一個小小的村民,哪怕受到了死亡的威脅,也不願意洩露村子裡的一點訊息。”
這樣的人,在遇到軍隊的時候只怕不會被嚇跑,反而會奮力反抗。
一個人或許不算什麼,但是幾十萬人,這就有點恐怖了。
聽著蘇河的話,魏祿臉上輕蔑的神色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警惕和擔憂。
沒有組織和反抗心理的流民,和被任人宰割的豬羊沒什麼區別。
但是一旦這些豬羊產生了反抗心理。
那意義就不同了。
更別提龍言羽和戴垚籠絡了幾十萬災民,若是人人都和那郭仁一樣,願意為這二人誓死效忠。
魏祿打了個冷戰,此事非比尋常,不是他能夠做主的,必須得稟報給皇上才行。
“你還有什麼發現?鄭雲人呢?”
魏祿雖然著急,但是也沒有貿貿然就去找龍博,而是先將事情都問清楚了。
“鄭指揮使在雲嶺縣失去了蹤跡,看情況應該和龍言羽有關。”
蘇河對於鄭雲只是有個猜測,目前還沒找到有關的證據。
至於鄭雲帶的那一支隊伍的蹤跡,他也同樣不知情。
魏祿心情沉重,鄭雲是他的乾兒子,自然是很得他看重。
鄭雲帶的那支東廠貼刑也全部都是精英。
這要是都折了,那他東廠的地位此後只怕就要被其他人壓一頭了。
“你先下去吧。”
魏祿讓蘇河下去休息,而他則是收拾好心情,去和龍博稟報。
雖然鄭雲隊伍折了,讓他元氣大傷。
但是往好的方面想,至少找到龍言羽了,他可以向龍博交差了。
地下室內,龍博躺在龍床上,連日見不到太陽,加上身體癱瘓,龍博的面色很差,看著比之前要蒼老了許多。
又因為連日做噩夢,精神不好,頭髮也全部都花白了。
魏祿進入密室的時候,法源正在用內力替龍博疏通經脈,覺道在一旁陪護。
魏祿雖然著急,但是也不敢在這個時候打擾,只能按耐住急迫,站在一旁等候。
等了小半個時辰,運功結束,龍博緩緩睜開了眼睛。
“皇上,老奴有要事稟報。”
魏祿眼瞧著時機成熟,小心翼翼地上前一步。
龍博看了一眼,雖然沒說話,但是多年侍奉他自然是看得懂眼色,立刻說道:“皇上,找到龍言羽和戴垚了!”
一聽到這話,屋內其他三人眼眸瞬間亮了起來。
尤其是龍博,他的反應最為明顯。
龍博坐直了身子,看著魏祿問道:“人呢?!還不快帶來見朕!”
龍言羽和戴垚一日沒抓回來,龍博這心就一日無法安寧。
他若是抓了這兩人,必定要將這兩人千刀萬剮,以報這些日子以來的折磨。
“只是找到了人,還沒將人給抓住。”魏祿硬著頭皮說道。
“人在哪裡?”
龍博聽到這話雖然有些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