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一開始就跟著張歲的,結果現在就因為一點點小事,就把自己貶到這自生自滅,汪雄無論是對張歲還是對太平道內心都有了很大的不滿,更何況,若是沒有來這,他也不會被抓住,武功也不會被廢,都怪張歲。
所以這會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汪雄並沒有嘴硬。
“我……我只知道朱雀神使的位置。”
汪雄喘著氣,虛弱地說道:“她應該知道……道主的下落。”
“朱雀神使在哪裡?”
龍言羽也知道從汪雄嘴裡沒法直接問出張歲的訊息。
所以一開始他就是奔著問出神使的訊息來的。
“我說了,你會放了我嗎?”
汪雄看著龍言羽,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沒有和你商量。”
龍言羽拿出了匕首,一翻手直接挑斷了汪雄右手手筋。
汪雄說,那龍言羽不會在他身上浪費時間,會給人一個痛快的死法。
汪雄不說,那龍言羽也知道刑罰審訊的手段,汪雄死之前會經歷一遍這些刑訊審問。
無論汪雄說還是不說,龍言羽都不會留他性命。
區別只在於,死之前會不會有痛苦。
“你!”
汪雄身體的麻醉藥劑還沒有完全褪去,他對痛覺的感應並不明顯,但還是能感覺右手部位傳來陣陣刺痛。
他試著活動了一下右手,卻發現自己的右手已經不聽使喚了。
儘管疼痛難忍,汪雄還是咬緊牙關,強忍著不讓自己叫出聲來。他知道,現在形勢對他非常不利,如果不小心激怒了龍言羽,後果可能會更嚴重。然而,當他看到龍言羽那冰冷的眼神和手中閃爍著寒光的匕首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絕望。
眼看著龍言羽不準備放過他,汪雄心裡暗暗想道:“反正橫豎都是一死,說不說的有什麼區別呢?”於是,他決定不再配合龍言羽的審訊,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哼!你別以為這樣就能嚇唬住我!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吧!”汪雄挺直了身子,瞪著龍言羽說道。
龍言羽冷笑一聲,手中的匕首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停在了汪雄的眼前。“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只要你老實交代,我可以給你留一個全屍。否則,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聽到龍言羽的話,汪雄心中一陣恐懼,但他還是硬著頭皮說道:“你想知道什麼?我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的!”
龍言羽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他慢慢地舉起匕首,對著汪雄的手臂劃了下去。頓時,一股鮮血湧出,染紅了地面。汪雄悶哼一聲,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但他依然緊咬著牙關,不肯低頭。
“怎麼樣?還嘴硬嗎?”龍言羽用匕首輕輕拍打著汪雄的臉頰,冷冷地問道。
汪雄喘著粗氣,眼睛死死地盯著龍言羽,一言不發。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現在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說什麼都晚了,都怪自己貪杯,不然怎麼會那麼輕易被抓。
龍言羽看著汪雄,眼眸冰涼,“不知道汪舵主有沒有聽說過凌遲,想不想體驗一下?”
聽見龍言羽的話,汪雄額頭上滲出了一層冷汗,剛升起的那點怒火被一盆冰水瞬間澆滅了。
“凌遲處刑,共計三千三百五十七刀,每十刀一歇,一吆喝。第一天先剮你三百五十七刀,如大指甲片,動刀前,先猛拍你的胸膛,讓全身血液流淌變慢,再從你左右胸膛開始。前兩刀,會血流寸許,等我再動刀,基本只跳出了幾個血珍珠,這便是開了個好頭。等這三百五十七刀結束,你的肋骨就會全部暴露在外,肋骨之間覆蓋著一層薄膜,那顆突突跳動的心臟,宛如一隻裹在紗布中的野兔。晚上餵你兩碗粥,第二天換把刀繼續。第三天,則用麻核桃塞口,必須確保最後一刀你才嚥氣,怎麼樣,汪舵主,要體驗一下嗎?”
“你,你……,我說,我說”
“陽州府的群芳閣!”
汪雄聽著龍言羽平靜的聲音,想象著凌遲的那個場景,看著自己被廢的右手,沒有一點猶豫,立刻說出朱雀使的位置。
“那裡是太平道的主要據點,朱雀神使就在裡面!”
陽州府群芳閣是太平道朱雀神使的根據地,整個陽州境內的朱雀部成員,都會將訊息匯聚於此處。
然後由朱雀神使傳達給張歲。
張歲有什麼臨時的命令要釋出,也會透過群芳閣傳送給底下的人。
群芳閣屬於太平道非常重要的一處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