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的計劃顯然落空了。
戴垚和龍言羽始終保持著安全的高度，他們沒有找到一絲機會。
如今見到法源從屋頂離開，心中更是失落。
“他們到底什麼意思，讓法源寫信，卻不下來取？！”
樓山表示不理解，“這是在耍著法源玩嗎？”
因為距離法源挺遠的，所以他們看不到法源手中的信消失了。
所以樓山才有這樣的疑問。
“未必，這怪鳥古怪的很，或許能夠從天上看清信上的字跡。”耶律楚才皺眉猜測道。
樓山驟然聽到這話，腦子裡第一個念頭是質疑。
直升機停在高空幾百米的地方，距離這麼遠，怎麼可能看到。
不過想到趙九峰，樓山卻不得不相信對方能夠在高空看清楚這一點。
畢竟龍言羽當時可是在高空射擊的趙九峰，如果看不清，怎麼可能這麼準確地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