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疼痛,但是他只能忍受著這份疼痛,卻沒有絲毫辦法緩解。
劊子手拔刀再次舉起,龍博這一次沒有再看見任何場景,只感覺眼前一黑。
一顆圓滾滾的人頭從斷頭臺上滾了下來。
“狗皇帝死了!”
“狗皇帝死了!”
“新皇萬歲!”
“神龍使萬歲!”
……
隨著龍博的死亡,人群中爆發了強烈的歡呼聲。
戴垚看著人群,又看了一眼地上的龍博。
但凡龍博做點為百姓的事情,他死的時候大家也不至於會是這樣的反應。
“言羽,怎麼了?”
戴垚收回視線,準備和龍言羽離開去考場。
不過看向龍言羽的時候,察覺他神色有些不太對勁。
“剛才好像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
龍言羽拿出瞭望遠鏡,朝著遠處一座閣樓檢視。
“誰?”
戴垚微微挑眉,哪個熟人會讓龍言羽這麼大反應。
龍言羽皺眉將望遠鏡給收了起來,看著戴垚說道:“我父王!”
“燕王?!”
戴垚聽到這個人,忍不住愣了愣,“他,他不是死了嗎?”
“我也不確定剛才我是不是眼花了。”
龍言羽皺眉,眼眸中劃過一抹不確定。
“人在哪裡?”
戴垚可一點都不懷疑龍言羽的視力。
龍言羽視力要是不好,射擊能那麼準?
“前面那座酒樓。”龍言羽指著不遠處的酒樓。
“李林,帶人把前面那座酒樓的路口都封了,任何人都不許離開!”
戴垚看向了李林吩咐道。
龍言羽有沒有看錯,他們過去查探一番不就知道了。
“是,神龍使!”
李林接到命令,也不敢耽誤,透過對講機吩咐街口的幾個領隊,讓他們控制好街口,不允許人離開。
龍言羽看著酒樓的方向有些遲疑。
他其實並沒有做好準備去調查這件事情。
如果燕王真的沒有死,他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對方。
戴垚在一旁的空地上放了一輛越野車,準備開車過去。
這裡距離酒樓也不遠,不到一千米的距離。
戴垚倒不至於這麼點距離都走不過去。
不過他不能徒步走過去。
一方面,街道湧入的人口太多,戴垚不確定裡面會不會有什麼不法分子,也擔心樓山躲藏在人群之中偷襲。
他這越野車是改裝過的,樓山偷襲也能防住。
另一方面,戴垚和龍言羽也需要在百姓的眼中維持住逼格。
徒步走過去的方式太親民了。
等到大銘徹底被掌控住,戴垚和龍言羽的實力提升上來不需要擔心有人偷襲。
他們自然是想坐車就坐車,想走路就走路了。
不過現在的話,還是得以安全性為第一要義。
“言羽?”
戴垚坐上駕駛位,見龍言羽沒有過來,忍不住開口提醒。
龍言羽回過神來,跟上戴垚,開啟了車門,坐上了副駕駛。
“言羽,你怎麼了?”
戴垚察覺到了龍言羽的不對勁,關切問道。
“沒事,咱們先去看看吧。”
龍言羽收拾好心情,微微搖了搖頭。
是不是燕王還未可知呢。
他倒也沒必要現在就糾結這個問題。
戴垚慢半拍,現在才回過神來。
燕王是龍言羽的生父,如果對方真的沒有死。
那也就意味著,燕王拋棄了龍言羽自己獨自逃跑了。
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了戴父身上。
戴父的屍體無故消失,現在對方是生是死,戴垚並不確定。
只是戴垚到底不是原主,對戴父也沒什麼感情。
所以對這件事情並沒怎麼放在心上,只等以後再慢慢調查。
而龍言羽和戴垚不同,燕王是龍言羽的生父,從小教養他長大。
龍言羽雖然面上清冷,但是實際上是個非常重感情的人。
從他對戴垚的態度就能看出來。
能夠入龍言羽心的人,一共也就四個。
戴垚,照顧他長大的啞僕,青蓮道長還有就是他的生父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