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中有才華的大有人在。
她們考高分,薛高增是一點都不意外。
戴垚和龍言羽為什麼要專門派人去封了花樓,讓裡面的女子出來。
一來是解救這些女子,二來也是盯上了她們的學識和才華。
這件案子在薛高增看來只是個小案。
以牧維遠的性格,考卷的封存到下發過程肯定都留有監控錄影,各位負責人也沒有離開過考試院半步。
找牧維遠拿一份監控錄影,再找幾個人證,也就能夠證明清楚這個案件了。
“讓這個案子插個隊,等人過來後,立刻就開堂審理。”
雖然是個小案子,不過官員考試是眼下京城中的頭等大事,薛高增也不敢輕視。
避免時間拖久,流言蜚語讓人心不安,擾亂了接下來的考試。
薛高增甚至專門給這個案子插了個隊。
“是,大人。”
捕快聽見薛高增這話,立刻就去安排了。
因為有綠色通道,高裘以及趙婉兒等人一到縣衙,讓人將案卷遞上去,很快就開堂審理了。
“參見薛大人!”
趙婉兒和李芳進入肅穆的公堂,心中難免惶恐,尤其見到威嚴的薛高增,下意識想要和他跪地行禮。
“夏國不行跪拜禮,二位是被告,入被告席吧!”
薛高增抬手讓她們起身,立刻有捕快上前,將人領到了左邊的被告席上。
趙婉兒和李芳手拉手,小心翼翼地坐了下來。
這才真切地感覺到這個衙門和以往真的不同了。
以前平民百姓進入衙門告狀,什麼都不說,就要先挨板子。
尤其像她們這種賤籍的,如果不給施刑的捕快好處,只怕還沒進衙門就要先被打癱瘓,甚至打死了。
捱打完,進入了公堂,不要說坐著,連站都不允許,要全程跪拜接見父母官。
怎麼可能像她們這麼體面地坐在座椅上。
高裘作為原告,則是被帶到了右側的原告席位上。
“此次的官員考試事關重大,所以本官聽聞有考場舞弊現象,特意提前審理此案。”
薛高增首先和大家解釋了一遍讓案件插隊審理的原因。
然後才正式進入了斷案流程。
讓助理師爺宣讀了案卷,讓公堂上的旁聽人員,以及縣衙外看熱鬧的群眾大致瞭解這次的案件。
縣衙裡面配備了話筒和音箱,所以也不用擔心隔得遠了聽不見他們的聲音。
“原告高裘提出被李芳和趙婉兒二人,色誘考官,從而提前拿到考題,考得高分。”
薛高增看向了高裘,問道:“這是原告的訴求,沒有錯吧?”
“薛大人,沒錯!”
高裘用力地點了點頭,彷彿這樣做就能夠更加有說服力。
趙婉兒和李芳兩人聽著高裘的話,心中著急,不過薛高增沒問她們,她們也不敢貿然開口,只能夠怒目瞪著高裘。
“誰主張誰舉證。”
薛高增神色不變,看著高裘繼續說道:“既然原告說被告二人色誘考官,不知色誘的是哪位考官,可有相關的證據?”
“啊?”
高裘原本也不過就是隨口一說,哪裡有什麼證據,被薛高增這麼一問,大腦瞬間就宕機了。
“考,考官……這得要問她們啊!”
高裘半晌才回過神來,這斷案的流程不對啊。
按照以前的習俗,不應該讓趙婉兒和李芳兩人自證清白嗎?
怎麼讓他提出證據啊。
“誰主張誰舉證,你既然提出了問題,自然得要拿出證據來。”
薛高增這話每次開堂都要說,不僅是告訴當事人,也是要告訴其他的百姓。
算是給大家進行一點小小的普法。
“如若不然,你隨口一句汙衊,別人就要因此自證清白,那別人豈不是要一直忙著自證清白?”薛高增淡然道。
“這,這……”
高裘聽見這話,也只能磕磕巴巴地開始找證據。
“她們兩個花樓表……女子,以往學的都是些勾引男人的事情,怎麼可能考得了高分,我雖然不知道她們走的是什麼門道,但是裡面肯定有貓膩!”
本來就是高裘口花花,因為此時正是考試期,大家對這件事情很關注,所以事情才逐漸鬧大了,甚至現在還鬧到了公堂上。
高裘一時半會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