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軼哪裡甘心只得到這麼一句含糊不清的答案,既然魏祿不說,那他就親自去打探。
“殿下,皇上需要靜養,現在不見任何人。”
魏祿將龍軼再次擋了回去,他意味深長地看著龍軼,警告道:“殿下若是有心替皇上分憂,就好好聽從皇上的旨意監國,不要讓國事擾了皇上的靜養。”
“兒臣必定不會辜負父皇所託。”
龍軼不敢和魏祿起衝突,聞言也只能垂眸應下了。
“那老奴就不打擾殿下休息了,先行告退。”
魏祿沒繼續搭理龍軼,宣讀完聖旨就直接離開了。
“魏公公慢走。”
龍軼掛著笑意目送魏祿,等到對方走後,面上的神情變得扭曲起來,一把將聖旨給摔在了地上。
“一個閹人竟然也敢騎在孤的頭上!”
龍軼咬牙切齒地怒罵道,想著自己剛才的舉動,一股濃烈的屈辱感在他的心頭揮之不散。
“殿下息怒,皇上年事已高,等皇上去了,這皇位依舊是您的。到時候魏祿一個閹人,要如何處置還不是殿下一句話的事。”
謀士賈言進入屋內,見到龍軼在發脾氣,將地上的聖旨撿起來,撣了撣上面不存在的灰塵,這才將其放在了案桌上。
“賈先生,孤這個太子做得真是太憋屈了!”
見到來人,龍軼面色緩和了不少,和他敞開胸懷哭訴道。
龍軼這位堂堂的太子,日子過得實在是太憋屈了!他雖然頂著一個尊貴無比的頭銜,但實際上卻是一無所有。
既沒有掌握真正的實權;也沒能擁有足夠的財富去隨心所欲地做想做之事。可以說,他除了從父親龍博那裡得到一點點可憐巴巴、聊勝於無的地位之外,其他方面簡直就是一片空白啊!這樣的生活對於一個立志登上皇位的人而言無疑是一種折磨與煎熬啊!
這地位說到底也就是中看不中用,面對魏祿這種龍博真正的心腹,龍軼即便身為太子也只能在對方面前賠笑討好。
“殿下沉住氣,之前不是打探到皇上傷了脊椎,已經癱瘓了嗎?”
賈言安撫道:“皇上年事已高,如今又已經癱瘓,沒有幾年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