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要將所有的憤怒都發洩在手中。戴雁玉痛苦地尖叫著,試圖反抗,但她的力量遠遠不及趙顯誠。最終,她被硬生生地從床上拽了下來,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丫鬟不顧疼痛,衝進了臥房裡,將趙顯誠給推開,抱住了戴雁玉。
“反而天了!”
趙顯誠腳步虛浮被推了個踉蹌,直接被推倒在地上。
他看著丫鬟怒極反笑,抓著一旁的凳子就要往丫鬟身上砸。
“不要打我娘!”
趙婉兒從床上跳下來,像個小炮彈一樣衝向了趙顯誠。
趙顯誠還來不及站穩,再次被撞到了地上,頭和地面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疼得他眼冒金星。
房間裡鬧出這麼大動靜,戴垚還沒進院子就聽到了。
他加快了腳步,往裡面跑去。
趙老太爺心頭一跳,也急忙跟了進去。
“可惡的賤人!今日若不教訓一下,難解我心頭之恨!”趙顯誠強撐著身體,手扶桌沿,劇烈地搖晃著腦袋,試圖驅散那如潮水般襲來的眩暈感。他瞪大雙眼,死死盯著癱倒在地的那三個女人,嘴角泛起一抹森冷的笑容。
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伸手抓起一旁的圓形板凳,緊緊握在手中,一步步向她們逼近。每一步都帶著沉重的殺意,讓整個房間的氣氛都變得緊張起來。而戴雁玉她們三個則驚恐萬分地望著逐漸靠近的趙顯誠,渾身顫抖不止,卻因恐懼而無法挪動半分。
戴垚和小翠快步衝入了房間內,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
房間內一片狼藉,三個女人躺在地上趙顯誠披頭散髮拿著一條圓凳要毆打她們。
“畜生!”
戴垚看了看四周,從角落裡抄起一支長頸花瓶,將裡面的花隨手抽出來,朝著趙顯誠的腦袋砸了下去。
趙顯誠剛才摔了腦袋,加上昨晚酒醉還沒完全醒來,他聽到動靜,反應慢半拍轉過頭。
看到的就是迎面砸來的花瓶。
以及戴垚那張憤怒的面孔。
“砰~”
花瓶碎裂,趙顯誠還來不及說一句話,兩眼一翻倒在了地上,額頭上的鮮血順著臉頰滴落到了木質地板上。
戴垚生平很恨這種打老婆的孬種,將人打暈了還不罷休,又隨手抄起了一旁的圓凳對著趙顯誠的下身砸了下去。
一連砸了好幾下,趙顯誠疼醒來又被砸暈過去。
戴垚手裡沒力氣了,這才罷休,從空間取了一顆毒藥藥丸,塞進了趙顯誠的嘴裡,拿起桌上的涼茶給他灌下去。
這毒藥外面包裹了一層膠衣,在膠衣被胃酸溶解之前,並不會發作。
至於發作之後……
以眼下這個時代的醫療水平,趙顯誠必死!
戴垚絕不會對這種人渣有任何憐憫之心!
他深知,如果讓這樣的敗類繼續苟活於世,恐怕日後還會出現無數個像戴雁玉一樣遭受苦難的無辜之人。
於是,戴垚毅然決然地完成了所有該做之事後,目光轉向了戴雁玉……
“少爺!”
丫鬟看著戴垚,眼眶發紅。
以前在家裡那麼嬌弱的小少爺,如今也長大了能夠保護姐姐了。
戴雁玉精神明顯不正常,捂著耳朵渾身顫抖。
戴垚看著眼前這情景,無奈地嘆了口氣。
他將摔在地上的趙婉兒給拉了起來,趙婉兒不認識戴垚,不過戴垚打倒了趙顯誠,她倒也不害怕,反倒一臉崇拜地看著戴垚。
她甚至還走到趙顯誠身邊,狠狠踹了他幾腳,以此來表明她和新出現的舅舅是一夥的。
戴垚摸了摸趙婉兒的發頂,沒管她的小動作,來到了戴雁玉面前,蹲下摸了摸她的肚子,檢視了一下胎像。
實習醫生每個科室都要轉一遍,戴垚因為長得好,在婦產科特別受歡迎,在這個科室停留的時間也最長,對婦產科也有一定的經驗。
肚子沒什麼問題,戴垚鬆了口氣,戴雁玉如今這個狀態要是再加上生產的痛苦,搞不好能真將人給徹底逼瘋了。
“姐,沒事了,我帶你回家。”
戴垚看著戴雁玉溫聲說道。
或許是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或許是聽到了內心深處的想法,戴雁玉終於鬆開了捂著腦袋的手,抬眸順著聲音看去。
“小垚?”
戴雁玉已經被關在趙家後宅多年,也有很多年沒有見過孃家人了。
不過她還是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