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蒼白,額頭上滿是冷汗。
“老爺,少爺,不好了!外面……外面有人闖進來了!”管家氣喘吁吁地說道,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恐懼。
嚴山眉頭一皺,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慌什麼?誰敢闖我嚴家的大門?保安呢?都是吃乾飯的嗎?”
管家嚥了咽口水,顫抖著說道:“保、保安都被打倒了,那人……那人直接闖進來了,我們根本攔不住。”
嚴海聞言,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他猛地站起身,冷聲道:“爸,我去看看。”
嚴山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不管是誰,敢在這個時候闖我嚴家,絕不能輕饒!”
嚴海快步走出大廳,剛走到門口,便看到一道身影正緩緩走來。
那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年輕人,身穿一襲黑色運動服,外表看上去像是一個剛剛上大學的大學生。
,!
但此人面容冷峻,目光如電,以嚴海的眼光來看,根本不可能是普通人。
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不過他很快強壓下心中的不安,厲聲喝道:“你是誰?敢擅闖我嚴家,找死嗎?”
閻敖停下腳步,沒有回答,而是側身讓開一步,露出了身後的一名女子。
嚴海的目光落在女子身上,頓時如遭雷擊,整個人僵在原地,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婉……婉兒?”嚴海的聲音顫抖著,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邱婉兒冷冷地看著嚴海,眼中沒有一絲情感,只有深深的恨意。
她緩緩走上前,聲音冰冷如刀:“嚴海,你好狠的心。”
嚴海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竟然說不出話來。
他也明白自己有愧於眼前的女人。
“你……來這裡幹什麼?”嚴海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但語氣中卻充滿了無奈。
他不明白邱婉兒為何會突然出現。
之前讓方巖去把孩子帶回來失敗了,她就不知所蹤了。
沒想到今天會突然出現。
邱婉兒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痛苦:“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嚴海,你還記得我們的孩子嗎?那個被你親手送進地獄的孩子!”
提及自己的孩子,嚴海的身體猛地一顫。
出於愧疚,他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不過聽到邱婉兒後面的話,立刻錯愕不已。
什麼親手送進地獄的孩子?
於是嚴海下意識問:“孩子他怎麼了?”
“怎麼了?”邱婉兒的聲音陡然提高,眼中充滿了憤怒和悲痛,“你親手把他送上了手術檯,讓他死在了那裡,你好意思問?”
嚴海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叫道:“你胡說什麼,那天方巖根本沒有抓你們回來,孩子怎麼可能死?”
“我胡說?”邱婉兒冷笑一聲,眼中滿是譏諷,“嚴海,你真是無恥至極!為了救你弟弟,你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可以犧牲,現在還敢做不敢認?”
嚴海一臉懵逼。
他哪裡知道,眼前的前妻記憶被植入了一段虛假記憶。
在邱婉兒眼中,孩子早就被嚴海和嚴家害死了。
就在這時,嚴山從大廳裡走了出來。
他冷冷地掃了一眼邱婉兒和閻敖,語氣中帶著不屑:“邱婉兒,廢話不要多說,把我孫子交出來。”
邱婉兒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厲聲道:“孩子已經被你這個老東西害死了。”
嚴山嗤笑一聲,只當這個女人護子心切,滿口謊言,眼中滿是不屑:“阿海的孩子是我們嚴家的種,哪裡容許你這種賤女人,帶著他流落在外?”
邱婉兒沒有理會嚴山的嘲諷,而是轉頭看向閻敖,輕聲說道:“閻老師,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閻敖往前一步,笑道:“算起來真巧,你們姓嚴,我也姓閻,不過我是閻王的閻。”
嚴山聞言,臉色一變,厲聲喝道:“你是什麼東西?敢在我嚴家放肆!”
閻敖沒有回答,而是緩緩抬起手,手中的雷光猛然爆發,化作一道巨大的雷電,直劈向嚴山。
嚴山臉色大變,想要躲避,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
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道雷電劈向自己,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不——!”嚴山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隨即被雷電吞噬,化作一團焦黑的屍體。
嚴海和那個管家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