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神秘莫測、宛如夢幻異世界的比賽場地上,每一寸土地似乎都潛藏著未知的挑戰,每一項任務都宛如一座高聳入雲、陡峭險峻的山峰,等待著空白兄妹和他們那一群志同道合的盟友去艱難攀登。陽光費力地穿透層層疊疊、形狀各異的樹葉,灑下星星點點、略顯斑駁的光影,彷彿也在好奇地窺探著他們究竟能否衝破眼前這一道道如荊棘般棘手的難關。
此刻,空白兄妹站在任務場地那看似空曠卻又處處透著緊張氣息的中央位置,周圍的空氣彷彿都被那些令人頭疼不已的任務給壓得沉甸甸的,彷彿凝固了一般,讓人呼吸都不自覺地加重了幾分。
“哎呀,空,你看這個射擊特定目標的任務呀,感覺難到離譜了呢。”白皺著那細細的眉頭,小嘴不自覺地嘟起,形成了一個可愛又帶著幾分委屈的弧度,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滿是苦惱地盯著不遠處那些時隱時現、飄忽不定的小目標,雙手則像是尋求安慰似的,不停地擺弄著衣角,整個人就像一個不小心陷入了超級難題而不知所措的小孩子,“那目標又小得可憐,還跟調皮的小精靈似的不停地在各個刁鑽的位置移動,這要怎麼才能射中嘛,感覺比咱們以前遇到的所有射擊難題加起來都要難呀。”
空一邊撓著自己那稍顯凌亂卻又透著幾分不羈的頭髮,一邊眼睛眨也不眨地緊緊盯著那些讓人恨得牙癢癢的目標,那專注的模樣彷彿要把目標看穿似的,嘴上卻還不忘安慰白,試圖讓她放寬心:“白,彆著急呀,你要知道,萬事開頭難嘛。咱們先靜下心來,仔仔細細地觀察觀察它們移動的路線,我就不信它們能毫無破綻。你忘了嘛,以前咱們玩那些射擊小遊戲的時候,一開始不也是覺得根本無從下手,可到後來,咱們摸透了規律,不也玩得得心應手,把那些虛擬的小怪物打得落花流水嘛。所以呀,這次肯定也沒問題的啦。”
白聽了空的話,微微仰起頭,那雙大眼睛裡閃爍著一絲將信將疑的光芒,不過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可那擔憂的神色依舊掛在臉上,嘴裡嘟囔著:“可是這次真的不一樣呀,那些小遊戲裡的目標哪有這麼刁鑽古怪的呢。而且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呀,要是射不中的話,說不定就會影響到後面整個任務的進展了呢,到時候咱們可就全都前功盡棄了呀。”
就在兄妹倆對著射擊任務發愁的時候,幾個盟友也邁著或沉重或急切的步伐走了過來,一看到那讓人腦袋都大了一圈的射擊任務,也忍不住七嘴八舌地發起了牢騷。
“這也太難了吧,這目標移動起來根本就沒個準頭呀,我感覺我這眼睛都快跟不上它們的速度了,就好像它們是故意在和咱們作對似的。”一個盟友滿臉無奈地搖搖頭,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那模樣彷彿只要多揉揉,就能讓自己的眼神變得銳利無比,一下子就能精準地捕捉到目標的蹤跡似的。
另一個盟友則按捺不住好奇心,走上前去試著拿起了旁邊放置的射擊道具,先是在手裡掂量了幾下,感受了一下重量,然後像模像樣地比劃起來,一邊比劃還一邊皺著眉頭說道:“這可不光是眼神的事兒呀,你們看這射擊的力度和角度那可得把握得特別特別精準才行呢。稍微有那麼一點點偏差,哪怕只是頭髮絲那麼細微的差別,那箭或者子彈呀,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它們從目標旁邊擦過去,根本就碰不到邊兒呢,想想就覺得太挫敗了。”
空聽著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抱怨,腦子卻在高速運轉著,就像一臺精密的思考機器,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找到解決辦法的細節。突然,他那原本專注的眼睛裡閃過一道亮光,彷彿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興奮地說道:“大家先別急,我發現這些目標雖然移動得看似毫無規律,就跟一團亂麻似的,但其實呀,它們好像都在按照幾個固定的路線迴圈移動呢。你們看,那個紅色的目標,它先是從左邊快速滑到右邊,那速度快得就像一陣風似的,然後呢,會在右邊停頓那麼一下下,就好像是在故意給我們機會似的,接著再斜著往上移動一段距離,最後又重複這個路線了。其他的目標應該也是類似的情況,只不過路線不太一樣罷了。”
眾人聽了空的話,先是一愣,隨後都趕忙瞪大了眼睛,緊緊盯著那些目標,仔細觀察起來。過了好一會兒,大家才紛紛像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表示認同,嘴裡還不停地發出驚歎聲。
“哎呀,空,還真是呢,你這眼睛可真是太尖了呀,這麼隱秘的規律都被你給發現了。不過就算知道路線了,要射中還是不容易呀,這射擊的時機那才是最難把握的呢,感覺比抓住一閃而過的流星還要難呢。”白一邊說著,一邊臉上的神情已經沒那麼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