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神秘得如同被層層迷霧深深籠罩的神明遺蹟之中,寂靜與詭異的氛圍如同實質般瀰漫在每一寸空間。空白兄妹宛如兩隻躡手躡腳的小老鼠,每邁出一步都好似經過了千般思量、萬般權衡,那謹慎的模樣,彷彿他們腳下踩著的不是堅實的地面,而是薄如蟬翼的冰層,稍微重一點兒,就能讓這看似平靜卻又處處透著危險的地方掀起驚濤駭浪,陷入“天翻地覆”的境地。
哥哥一馬當先走在前面,那姿勢著實有些滑稽,身子前傾,脖子伸得老長,活像一隻警惕的長頸鹿。他時不時地伸出手,做出阻攔的姿勢,那動作猶如經驗老到的交通指揮員,嚴肅且認真,示意妹妹放慢腳步,再放慢腳步。他的眼睛更是一刻不停,猶如兩盞強力的探照燈,犀利地掃視著周圍的一切,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潛藏著危險的角落,哪怕是一絲細微的異樣,都休想逃過他的目光。
妹妹則緊緊跟在哥哥身後,嘴裡小聲地嘟囔著:“哥哥呀,你這也太小心啦,咱都進來這麼久了,啥事兒都沒有呀,你看你,弄得跟個驚弓之鳥似的。”雖說嘴上滿是抱怨,可她那腳步呀,卻也不敢肆意邁大,每一步都輕輕地落下,彷彿生怕驚擾了這片寂靜中的未知存在。她那亮晶晶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轉個不停,宛如兩顆閃爍的小星星,好奇地打量著周圍那些形態各異、充滿神秘色彩的物件,心裡頭呀,早被這滿目的新奇撓得癢癢的,恨不得馬上跑過去一探究竟,但又忌憚著哥哥的叮囑,只能按捺著滿心的好奇,亦步亦趨地跟著。
“哥哥呀,你說咱們這走得跟烏龜爬似的,啥時候才能把這遺蹟逛完呀。”妹妹撇著嘴,不滿地抱怨道,那小眉頭皺得緊緊的,都能夾死一隻蒼蠅了,還時不時地朝哥哥翻個白眼,那氣鼓鼓的小模樣別提多可愛又好笑了。
哥哥回頭白了她一眼,趕忙壓低聲音,那聲音細微得如同蚊子哼哼一般,彷彿大聲一點兒,就會驚動那些隱藏在暗處、不知何時會觸發的守護機制。他說道:“我的好妹妹喲,你就別抱怨了。咱這是在神明的遺蹟裡呢,一個不小心,觸發了那些守護機制,那咱們可就得吃不了兜著走啦,說不定就被永遠困在這兒,變成遺蹟的一部分咯,到時候你就只能天天對著這些石頭柱子發呆啦,想想那畫面,多‘美好’呀。”說著,哥哥還故意做出一副驚恐萬分的表情,誇張地比劃著,彷彿那可怕的場景已經近在眼前,嚇得他瑟瑟發抖,就差沒直接跳起來了。
妹妹一聽,先是一愣,腦海中瞬間浮現出自己變成石頭雕像的模樣,那可太難看了呀,以後那些漂亮的小裙子再也沒機會穿出去臭美了,而且要是被別人瞧見自己那副滑稽又僵硬的樣子,還不得被笑掉大牙呀。想到這兒,她不禁誇張地打了個哆嗦,胳膊上瞬間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趕忙抱緊自己的胳膊,可憐兮兮地說:“哎呀,那可不行,我可不想變成個石頭雕像啥的,那多難看呀,以後就沒法出去臭美啦,我那些漂亮的小裙子可就白買了呀。而且要是被別人看到我變成那副模樣,還不得笑掉大牙呀,不行不行,哥哥你可得保護好我哦。”一邊說著,一邊小碎步地往哥哥身邊靠了靠,小腦袋還像個撥浪鼓似的左顧右盼,彷彿那些想象中的危險這會兒就會從哪個陰暗角落裡冒出來似的。
兩人就這樣一邊鬥著嘴,一邊繼續緩緩地往前挪動著。突然,哥哥腳下好像踩到了什麼,發出了輕微的“咔嚓”一聲,在這寂靜得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的環境裡,那聲音卻如同驚雷乍響,瞬間打破了原有的靜謐。兄妹倆頓時僵住了,瞪大了眼睛看著對方,那眼睛瞪得呀,感覺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裡蹦出來了,大氣都不敢出,彷彿只要一出氣,周圍那些隱藏著的危險就會像被點燃的火藥桶一樣,瞬間爆發,將他們吞噬得無影無蹤。過了好一會兒,周圍依舊平靜如初,並沒有什麼異常的動靜出現,妹妹這才拍了拍胸口,長舒了一口氣,那口氣吐得老長了,就像要把剛剛憋著的那股緊張勁兒全都一股腦兒地吐出去一樣,心有餘悸地說道:“哎呀,哥哥,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觸發啥大機關了呢,你可得看著點兒路呀,我這小心臟都快被你嚇得蹦出來了。”
哥哥也是擦了擦額頭上不斷冒出的冷汗,那汗水多得呀,就跟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臉上滿是哭笑不得的神情,說道:“你呀,還說我小心過頭呢,這要真觸發了啥,看你還嘴硬不。哼,到時候你哭都沒地兒哭去,我可救不了你哦。”哥哥故意嚇唬著妹妹,還朝她扮了個鬼臉,試圖緩解一下這緊張得讓人窒息的氣氛。
又走了一段路後,他們來到了一個頗為寬敞的地方,看樣子像是個大廳。這大廳的空間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