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仿若與世隔絕的隱蔽山洞之中,四周的石壁透著古樸而神秘的氣息,彷彿是歲月留下的沉默守護者,見證著即將發生的這一重大時刻。空白兄妹站在已經組裝完畢的神器跟前,眼神中交織著緊張、期待以及一絲絲難以言喻的敬畏。那神器宛如一個來自遠古洪荒的神秘存在,靜靜地懸浮在半空,周身散發著柔和卻又深邃的光芒,好似在沉睡中等待著能將它喚醒的契機,又彷彿在暗暗審視著眼前這兩位歷經諸多波折才來到它面前的兄妹。
白小飛撓了撓他那亂得像鳥窩似的頭髮,眉頭微皺,嚥了咽口水,壓低聲音對妹妹說道:“老妹啊,你說這神器咱好不容易組裝好了,可這啟用它,感覺就跟要去捅馬蜂窩一樣,指不定有多難呢。我這心裡呀,就跟有一群小螞蟻在爬似的,七上八下的,一刻都消停不了呀。”
白小萌沒好氣地白了哥哥一眼,可那攥著衣角的手卻暴露了她同樣緊張的內心,“哥,你就別在這兒自己嚇自己了,咱都走到這一步了,那就是刀山火海也得闖一闖呀,說不定這神器看咱們這麼有誠意,一路過關斬將的,就大發慈悲,順順當當被啟用了呢,你呀,有點信心好不好呀。”
“嘿嘿,老妹你說得對,咱可不能還沒開始就先認慫了呀,我就不信這神器還能難得住咱這足智多謀、英勇無畏的空白兄妹,咱上!”白小飛嘴上說得硬氣,可那兩條腿卻像篩糠似的,微微打著顫,站在那兒半天都沒敢往前挪動一步。
兄妹倆硬著頭皮湊到神器跟前,像兩個好奇又小心翼翼的探險家,圍著神器左三圈右三圈地打量著,眼睛瞪得老大,恨不能把這神器看穿看透,從中找出那啟用它的神秘方法來。白小飛猶豫了半天,終於伸出一根手指,那動作輕得就像生怕吵醒一個熟睡的嬰兒,小心翼翼地碰了碰神器,嘴裡還小聲嘟囔著:“嘿,神器呀,你倒是給咱指條明路呀,告訴我們咋啟用你唄,你這樣一聲不吭的,可太折磨人了呀,咱這心裡都快急出火來了呢。”
就在這時,那神器像是被驚擾了美夢一般,突然微微顫動了一下,緊接著發出了一陣低沉且帶著嗡嗡迴響的嗡鳴聲,那聲音彷彿是從宇宙的盡頭、時間的深淵緩緩傳來,透著一股子讓人捉摸不透的神秘與威嚴,彷彿在警告著兄妹倆不要輕舉妄動,又好似在訴說著它即將甦醒的前奏。白小飛嚇得像被火燙了一樣,趕緊閃電般縮回了手,整個人往後跳開老遠,嘴裡大喊道:“哎呀媽呀,老妹,它動了,它動了呀!這不會是生氣了吧,我就輕輕碰了它一下呀,就跟撓癢癢似的,不至於這麼大反應吧,它可別一下子把咱倆給滅了呀,哎呀,我這小心臟都快蹦到嗓子眼兒了。”
白小萌也是一臉緊張,臉色都有點發白了,不過還是強裝鎮定地說:“哥,你別跟個受驚的兔子似的,大呼小叫的呀,說不定這就是它給咱們的提示呢,咱得冷靜,再仔細觀察觀察唄,沒準兒這動靜裡就藏著啟用它的關鍵資訊呢。”
兩人正說著,那神器上原本柔和的光芒開始變得閃爍不定起來,一會兒亮得如同白晝,刺得人眼睛都睜不開,那光芒彷彿要衝破山洞,射向無盡的蒼穹;一會兒又黯淡下去,幾乎要消失不見,讓山洞瞬間陷入一種昏暗而神秘的氛圍之中。白小萌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趕忙說道:“哥,你看這光芒,會不會是在暗示咱們啟用它得按照這閃爍的節奏來呀,比如說念個啥咒語,或者做點啥對應的動作啥的,就像那種解謎遊戲一樣,咱得找到正確的節奏和步驟才行呢。”
白小飛皺著眉頭,撓撓頭,滿臉疑惑地說:“咒語?老妹,咱又不是那些魔法故事裡的魔法師呀,哪會啥咒語呢,再說了,就算有咒語,咱也不知道是啥呀,總不能瞎編一通吧,萬一唸錯了,觸發個啥機關,把咱倆給炸飛了可咋整呀。動作嘛,要不我試試跳個舞,說不定這神器喜歡看跳舞呢,哈哈,都說音樂無國界,搞不好舞蹈也能通神器呀。”說著,他就不管不顧地在神器前開始手舞足蹈起來,那舞姿簡直是不忍直視,一會兒扭著屁股,像個滑稽的麻花在那兒亂轉,一會兒又揮舞著手臂,好似要把空氣都給打散了,那模樣就像個喝醉了酒還非要上臺表演的大笨熊,整個山洞裡都回蕩著他那因為動作太大而帶起的風聲。
白小萌在一旁看得是又好氣又好笑,捂著肚子笑得直不起腰來,“哥,你這是在啟用神器呢,還是在表演搞笑節目呢,我覺得你這方法不靠譜呀,你快別跳了,丟人都丟到神器這兒了,要是讓外人知道咱啟用神器靠的是你這奇葩舞蹈,估計得笑掉大牙呢。”
可沒想到,就在白小飛跳得起勁的時候,神器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