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楊年都依依嗯一聲,嗯下來,他也就煩了,後來就不再嗯了,只是點點頭。
“咦?這不是年嗎?回來啦!”說話的是花店的老闆—花姨。
花姨身材略胖,穿著一件潔白的圍裙,圍裙上繡著不同花朵的花邊,它們盛開的模樣像是花姨笑的模樣,燦爛至極。
據說這是花姨找人城的裁縫專門定製的圍裙,花姨非常喜歡,說這是什麼古典風味什麼的……
花姨緩緩放下手中的盆栽,裡面是一朵圓錐形的深紅色鬱金香,宛如黯淡宮廷裡的一盞古老的銅燈。花姨走出花店大門,叫住了楊年。
楊年眼睛微微波動,最終輕語道:“姨。”
花姨兩道如富士山般富態的雙眉微皺,嗔怪道:“咦什麼咦?”
不過花姨話剛說出口,立刻明白了楊年的話。
“哦!姨!年啊,要叫花姨。”花姨雙手叉腰,對楊年的性格也是頭疼,這傢伙說話總是不討喜,可不討喜吧!總是有那麼多人願意與他說話。
斗笠下的楊年點了點頭,輕輕說道:“花姨!”
花姨搖了搖頭,嘆道:“年啊!多來看看花吧!看看花,說不定你能笑起來了。”
楊年點了點頭,嗯了一聲,隨後說道:“花..姨,我要去殺鬼衙門。”
“哎呀呀!你看我,忘了你的正事了,去吧去吧!”花姨拍了拍腦袋,她倒是忘了楊年出去是為了什麼了,當即將兩手搭在楊年的肩上,說道。
“嗯。”
楊年的背影如一塊冰冷的石塊一樣,如果是冰塊,還會有人捂熱,融化,如果是石塊了?
花姨嘆了一聲,對著楊年背影呢喃道:“年啊!殺鬼固然重要,生活同樣不可忽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