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工作人員也開始竊竊私語，風向明顯倒向了韓立山。
畢竟三百七十五萬的資料，可不是鬧著玩的。
“三百七十五萬！我的天啊，韓老師這是要起飛了啊！”
“可不是嘛，這資料，簡直逆天了！程子秋這次怕是要栽了。”
“嘖嘖，年輕人還是太氣盛，這下踢到鐵板了吧？”
韓立山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
他趾高氣揚地走到程子秋面前，臉上掛著勝利者的笑容。
“程大師，承讓了！看來，薑還是老的辣啊！”
程子秋不為所動，只是淡淡一笑。
“韓老師，別忘了，我的資料還沒出來呢。”
韓立山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即不屑地冷哼一聲。
“裝！你就繼續裝吧！我看你還能裝到什麼時候！”
陳初然纖細的眉頭蹙起，美眸中流露出幾分擔憂。
韓立山這資料，確實讓陳初然心頭一緊。
三百七十多萬啊，這可不是小數目。
她雖然相信程子秋的能力，但眼下的情況，確實不容樂觀。
陳初然不禁為程子秋捏了把汗。
這小子，該不會真的陰溝裡翻船吧？
她不動聲色地走到程子秋身邊，低聲詢問。
“子秋，你心裡有底嗎？這韓立山的資料看起來很嚇人啊。”
程子秋聞言，轉過頭，給了她一個讓她安心的眼神。
“放心吧，陳總，這才哪到哪？好戲還在後頭呢。”
韓立山看著兩人竊竊私語，心中更加得意。
他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
“程子秋，我看你也不用再故弄玄虛了。三百七十五萬的資料，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超越的。你要是現在認輸，我還能給你留點面子。”
程子秋輕笑一聲，眼神中帶著幾分嘲諷。
“韓老師，您這激將法用得也太拙劣了吧？我程子秋，什麼時候怕過事？資料沒出來之前，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好！好！好！”
韓立山怒極反笑，連說了三個“好”字。
“那就讓我看看，你程大師到底有什麼本事！”
這時，資料組的小夥子再次走到臺前，開始為程子秋進行統計。
下一秒，資料員眼睛瞪大，死死盯著螢幕上的數字。
他還下意識地揉了揉眼睛，再次確認，數字依然沒有變化。
資料員這副見了鬼的模樣，讓陳初然心裡更加沒底。
難道……程子秋的資料很差？
差到讓資料員都嚇傻了？
陳初然心裡咯噔一下，一股涼意從腳底板直竄天靈蓋。
不會吧，這小子不會真的玩脫了吧？
想到這裡，陳初然快步走到資料員身邊。
“小李，資料怎麼了？是系統出問題了嗎？”
資料員回過神，顫抖的指著自己眼前程子秋的直播資料。
“陳總，您還是自己看吧。”
陳初然疑惑地走上前。
這一看，她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捂住嘴，愣在了原地。
周圍的工作人員也伸長了脖子，好奇地想知道程子秋的資料到底如何。
韓立山則雙手抱胸，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他認定了程子秋和陳初然是在演戲。
在他看來，三百七十五萬的收益，已經是難以逾越的高峰了。
“裝，我看你們還能裝到什麼時候！”
韓立山不屑地撇了撇嘴。
他決定親自去看看，這兩人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韓立山邁著方步，施施然地走到資料員身旁，裝作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螢幕。
下一秒，韓立山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他的瞳孔驟然放大，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兩步，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這…這不可能！”
見韓立山也這副模樣，工作人員們再也按捺不住。
“小李，快！投到大螢幕上！”
資料員小李手忙腳亂地操作一番。
巨大的螢幕上，鮮紅的數字刺痛了所有人的眼睛。
八百八十八萬！
死寂。
落針可聞的死寂。
所有人都傻了，像被點了穴一般，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