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沉默了片刻,試探性地問道:
“李行長,您…您最近是不是壓力太大了?要不…我給您找個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我現在需要的是防彈衣!你趕緊給我去辦,越快越好!”
李行長几乎是吼出來的,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李行長頹然地坐在椅子上。
……
這邊,程子秋剛結束通話李行長的電話,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
程子秋瞥了一眼來電顯示——陳初然。
他勾起嘴角,接通了電話。
“喂,陳總。”
“子秋,你看到網上的訊息了嗎?”
陳初然的聲音帶著幾分興奮。
“現在都在罵我那兩個哥哥呢!你簡直神了!一下子就翻盤了,還漲了好多粉絲!”
程子秋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手裡把玩著一枚古銅錢,語氣輕鬆。
“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這把火是我放的。”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然後爆發出一聲驚呼。
“什麼?是你?你怎麼知道是他們搞的鬼?”
程子秋故作神秘:“天機不可洩露。重要的是,現在我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陳初然語氣立刻變得認真起來。
“什麼事,你說。”
“幫我訂兩張去京城的機票,明天上午的。”
“去京城?去京城幹嘛?”
陳初然一頭霧水。
“去京城?當然是去看戲啊。”
程子秋語氣裡帶著幾分戲謔。
“好戲即將上演,不去現場觀看豈不可惜?”
陳初然更加疑惑:“什麼戲?你又在搞什麼鬼?”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程子秋賣了個關子。
“總之,你訂好機票就行。”
“那為什麼買兩張票?”
陳初然疑惑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帶著幾分好奇。
“你難道……還有別的安排?”
“另外一張啊……”
程子秋拉長了聲音,語氣裡帶著幾分戲謔。
“是給你爸買的。”
“我爸?”
陳初然的聲音拔高了八度,還夾雜著難以置信的震驚。
“子秋,你沒發燒吧?我爸一把年紀了,經不起你這麼折騰!再說,他去京城幹嘛?看古董?他連個花瓶和茶壺都分不清!”
程子秋聽著陳初然炸毛的聲音,忍不住輕笑一聲。
“放心,你爸不會有事。這次去京城,可是有好戲看。至於是什麼戲,先保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他頓了頓,語氣裡帶著幾分狡黠。
“說不定,你爸還能幫上忙呢。”
“我爸能幫上什麼忙?他現在除了澆花,遛鳥,打麻將,啥也不會!你讓他去京城,還不如讓他在家抱孫子呢!”
陳初然依舊錶示懷疑,但語氣裡已經少了些許尖銳,多了幾分好奇。
“子秋,你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你快告訴我!”
程子秋聽著她機關槍似的吐槽,忍不住笑了出來。
“陳大小姐,你對你爸也太沒信心了吧?想當年,你爸可是叱吒風雲的商業大亨,雖然現在退隱江湖了,但寶刀未老啊!”
“寶刀未老?我爸那把刀早就鏽了!他上次去古玩市場,被人騙了五千塊買了個假花瓶,回來還寶貝得不行,說是什麼乾隆御用!要不是我攔著,他還想花十萬塊買個‘唐三彩’的夜壺呢!”
陳初然毫不留情地揭露了她老爸的黑歷史。
程子秋笑得更歡了。
“好吧,看來你爸確實有點……生疏了。不過沒關係,這次去京城,我會讓他重振雄風!”
“重振雄風?你認真的?”
陳初然語氣裡滿是懷疑。
“你不會是想讓我爸去碰瓷吧?”
“碰瓷?虧你想出?你爸好歹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怎麼會幹這種低階趣味的事?”
程子秋故作誇張地嘆了口氣。
“你啊,真是太小看你爸了!”
“那你說,我爸能幹嘛?總不能讓他去盜墓吧?”
陳初然沒好氣地說道。
“盜墓?這倒是個不錯的提議……”
程子秋拖長了尾音,語氣裡帶著幾分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