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凱丞見二人都不表態，笑了笑，解釋道：“確實有些突然，其實我們萬城在京都尋找合作伙伴已經有些時候了，只是想找個值得信任的不容易。所以思來想去，想問問林總有沒有這個想法。”
“雲城那邊的專案才剛剛開始，只怕一時走不開。”林子浩有些為難的道。
“那邊你大可放心，尹總會處理好的，你找個信得過的人幫你看著就行。”蔣凱丞表情誠懇，“不過這不是一件小事，林總確實需要時間考慮。不著急，合作不是一時的事，林總慢慢考慮，我可以等你。”
他 一個大集團的老董，對林子浩如此態度，簡直讓林子浩受寵若驚。
這時候，陳默開口了：“蔣董，能不能說一下，合作什麼專案呢？”
“當然。”蔣凱丞拍了拍手，立刻有人送上來兩份資料，放在兩人面前，“這是一個全國性的大專案，雲城是第一站。只要雲城的專案順利結束，那麼全國其他地方就可以依次啟動了。”
“哦？”陳默拿著資料看了會，文字類的介紹他懶得看，注意力放在地圖上，所有的專案位置都標註成紅色，組合起來居然是一隻騰飛的巨龍，“看來蔣董請高人看過。”
蔣凱丞用力點頭：“沒錯，這個專案很大，我們萬城為之傾注了全部心血，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生意上的事，哪說的準百分百成功還是失敗呢？”
“所以，我們需要兩位的協助。”
蔣凱丞再次露出笑容。
“陳先生一定覺得，我們萬城的胃口太大了。其實，我們做這件事，不是為了自己。”
陳默和林子浩對視一眼，都不聽不懂。
“什麼意思？”
“京都有幾大家族，想必陳先生已經知道了。”
“楚家，賀家，魏家。”
“是的，這三家經營上百年，力量盤根錯節。想撼動他們的地位，不是那麼容易的。除了權利和勢力方面的鬥爭，還要有能與之匹敵的財力。騰龍這個專案一旦做成，便能超越那三家。”
陳默更不明白了：“為何要超越他們？”
“為了話語權。”
“誰的話語權？”
“陳先生，以你的聰明應該能猜到。”蔣凱丞笑而不答。
陳默愣了下，若有所思，心中浮現出一個猜測。
“專案的事我們會好好考慮。”
“多謝陳先生。”
林子浩不明所以，但他沒有多問，把資料合了起來。
蔣凱丞微微吐了一口氣，似乎露出些許疲憊之色。
陳默道：“蔣總最近有煩心事？”
“有件家事”蔣凱丞看著陳默，“不得不再次向陳先生開口求助了。”
“蔣董請說。”
蔣凱丞遣走了服務員，才開口：“我有三個孩子，兩個兒子已經成家立業，還算爭氣。只有我那個小女兒讓人不省心，她從小身子骨就弱，現在更是”
“蔣董把我們當自己人的話，但說無妨。”
“我不知道她是身體出了毛病，還是精神有問題整日昏昏沉沉日夜顛倒，還鬧著要嫁給一個不存在的人。”蔣凱丞露出煩惱擔憂之色。
“不存在的人？”陳默很奇怪。
“她說了一個人名，還畫出了長相，我動用許多關係，找人查了許久，始終找不到。最後，有人告訴我，此人不存在於我們這個世界上。”
“那是鬼？”
“我不清楚，因為放在小女枕頭下面的符從來沒有變化過，那是驅邪符若真有鬼，不是符篆消散，就是那鬼被消滅，但詭異的是符篆沒有任何變化。我也帶小女去精神科做過一些檢查，醫生說她的腦電波有異，但到底是好是壞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將凱南深深嘆息，“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小女日益消瘦，身體一天比一天差。”
“蔣董，我明白了，您希望我去看看她。”
“如果能幫我找到病因，感激不盡。”
“蔣董客氣了，我自當盡力。”
飯後，陳默兩人就隨蔣凱丞去了他家。
典雅氣派的中式別墅。
蔣凱丞女兒的房間，在二樓，獨佔一個很大的套房，裝修成了公主房的樣子。
看得出，家裡面對這個小女兒很寵愛。
按理說這樣一個集萬千寵愛的千金，很難出心理或精神上的問題才對。
“我夫人前幾年去世了，我常年忙於生意，可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