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遠舟慢悠悠的放下茶杯,拿眼睛敲著魏武,低聲道:“我想知道,賀隊長怎麼看那支新來的第四小隊。”
“有什麼好看的?我能有什麼看法?”魏武直接拉下臉。
他們家才在陳默手裡吃了一個大虧,賀遠舟哪壺不開提哪壺,故意找茬嗎?
“賀隊長莫要誤會。”賀遠舟擺擺手,“我不是來看魏家笑話的!”
“那你是什麼意思?”魏武冷冷的瞪著他。
“魏隊長,我們如今是同病相憐啊。”賀遠舟露出苦澀的笑容,搖了下頭。
“你們有什麼病?你們賀家沒得罪任何人,也沒受到任何處罰。”魏武皺起眉,“賀遠舟,你到底什麼意思?”
“魏隊長,你可知道,那扎紙人有一把剪刀。”
“廢話!一個給死人扎紙的,能沒有剪刀嗎?”
“那可不是普通的剪刀,那是地府賦予了賞善罰惡之力的法器。”
“什麼意思?”魏武這才露出稍感興趣的表情。
賀遠舟微微吸了一口氣,壓低聲音,表情嚴肅的道:“那把剪刀,不光能破掉你魏家的硬氣功,還能剪斷我賀家的咒術之力。”
“當真?”魏武的瞳孔猛然收縮,臉色變化起來。
“魏隊長,你的人和扎紙人交過手,不會不知道吧?還有,我會拿賀家的將來來跟你開這個玩笑嗎?”
魏武當然知道,只是被人點出來他臉上更加無光,而且,他對賀遠舟還有些存疑。
他們兩家雖然是老相識,但關係可沒好到那種程度,可以坦白的向對方說出自家的弱點。
但他觀察賀遠舟的表情,確實不像說謊。
“你跟我說這些,到底想幹什麼?”他不:()我扎的紙人超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