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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鵬宇躺在一邊,全身傷痕累累,陰氣入體,臉色已經變得烏黑。
實在太過虛弱,根本說不出話來。
“什麼利器?”裘老道瞟了一眼羅振剛的臉色。
他安排張鵬宇在前面做炮灰,乾陽在後面暗中蹲守。裡呼外應,本以為萬無一失,沒想到對方來頭不小。
事前再三保證,卻還是失手了。
羅振剛嘴上不說,但心裡一定是怒氣沖天。
他必須給羅振剛一個交代。
乾陽連忙道:“一把剪刀。”
“剪刀?”裘老道稀疏的眉毛挑起,若有所思,“除此之外,還有無別的東西?”
“他還有紙人,不過那紙人沒什麼用,被我兩下就”
“紙人?!”
乾陽話未說完,裘老道臉色一變,看向羅振剛。
“羅總,難道是陳家?”
“陳家?”羅振剛眯起眼睛盯著乾陽:“他長什麼樣?”
,!
“羅總贖罪,那人戴著一個紙做的面具,小的沒看清他的模樣。”乾陽小心的回答。
“紙面具?從沒聽過的路數!”羅振剛的眉毛擰了起來,“但在這雲城,和紙有關,除了陳家還有誰?
裘老道沉吟道:“陳家的掌事的老頭和他的大兒子,已經死了二十多年,我們親眼看見他們下葬,絕無可能那就只剩那個病秧子了。”
“裘老的意思是,他裝病?”羅振剛的臉色更加陰鷙,“我就說,當初就應該趕盡殺絕!斬草除根!”
“羅總,若是做的太絕,您會受到反噬的。只有陳家的人尚存,他們的氣運才會源源不斷轉到您的身上。”
“轉運術已經用了二十多年,他們家的氣運也被我用的差不多了吧?該殺就殺,絕對不能給他們翻身的可能!”
裘老道兇狠的瞪著乾陽:“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滾去陳家,不弄清楚你也別回來!”
“是!羅總,小的這就去!”
乾陽如蒙大赦,慌忙退出書房。
羅振剛點了一根雪茄,大口大口抽起來,煙霧淹沒了他陰沉煩躁的臉。
“羅總,他如何處理?”裘老道看了眼奄奄一息的張鵬宇。
“兩件要事都砸在他的手裡,拿去餵狗,不要再讓我看到他!”羅振剛眼神充滿了冷漠和嫌惡。
“是。”
裘老道陰沉的走向張鵬宇。
“羅,羅總裘老,我,我有那人線索”
張鵬宇慌忙張開發紫的嘴唇,拼著最後一絲力氣,死命的發出沙啞的哀求。
:()我扎的紙人超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