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陳默的問題,魏副總眼睛微微一眯,沒有立刻回答。
看似一個簡單的道歉,但如果他是以魏家的身份,那麼就代表著整個魏家向陳默低頭。
若是隻以副總的身份,則顯得他太過自私冷漠,為了自己的官職就把整個家族撇開。
所以,這個簡單的問題讓魏副總這隻老狐狸也難以回答。
江鶴雲的眼中升起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彷彿看戲般。
“當然是以魏副總的身份了!”韓忠濤上前搶話,幫著主子化解尷尬,“今日的誤會主要是魏武一人衝動,而我沒有驗證就輕信了他的話導致,魏總根本不知情,嚴格來說和魏總無關!這些都是咱們部裡的事,沒必要扯到整個魏家頭上,是吧?”
魏副總是萬萬不可能代表整個魏家向陳默道歉的,這話由他人口中說出最為合適,化解了他的尷尬。
“韓隊長,您是魏家的人?”陳默直直的盯著韓忠濤。
“我不是。”
“你不是為何能代表魏家說話?”
“我哪裡代表魏家了?我只是說句公道話!有一說一,我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我認,但你也不能把所有人都扯上吧?”
“你代表不了魏家,你瞎摻和什麼?你的賬等下在跟你算。”陳默直接移開目光,回到魏副總身上,“魏總,還是您來說比較合適。”
“你!”韓忠濤怒了,“陳默,你也太囂張了吧?江總還沒開口呢,你有什麼資格質問魏總?”
“就憑我今天被你們栽贓誣陷!”陳默眼神一寒。
“不是栽贓,是誤會,都說了是誤會一場。”
“誤會?”陳默呵呵一笑,“一個簡單的誤會,至於動用魏家的寶物乾坤袋?”
魏七大叫起來:“陳默,都是我一個人乾的,你有什麼衝我來!”
“哦,這麼說你承認栽贓陷害我們了?”陳默冷冷的盯著過去。
魏七一愣:“不,我是說是我看錯誤會了,不是栽贓。”
“不是栽贓,你還急急忙忙的把兩位老總叫來?不是栽贓,你準備的兩樣證據是來幹什麼的?不是栽贓,為何事先沒有和我們溝通一句,就強行把我們抓進部裡?”
陳默聲聲質問,魏七無法反駁,臉都憋紅了。
在場無一人幫他說話,這時候跳出來,難免有幫兇的嫌疑。
“是,是我一個人乾的!和魏家無關!”頂不住壓力,魏七終於鬆口了。
韓忠濤臉色更加難看。
魏副總默默的吸了一口氣。
“你終於承認了。”陳默冷冷一笑,“魏七,我們和魏家無冤無仇,為何要這樣對我們?”
“我們只是弄錯了,不是故意針對你。”魏七的回答自己都沒有底氣。
“還不是故意針對?上一次,我們做樂園鬧鬼任務的時候,你們的人就跳出來阻撓,這次做局栽贓,難道不是蓄謀已久嗎?”
“不是!你別亂說,我們沒幹過!”
“要不要看看證據?”陳默亮出自己的剪刀,“被我傷過,傷口會紅腫好幾天都不好,阻撓我們任務的那個人手背上就有傷口,一看便知!”
魏七臉色變了。
其他光頭們面面相覷,心虛的縮著壯碩的身體。
徐鋒立刻上前,抓住一個光頭的手臂,將他扯了出來。
“看他手背的傷,就是他乾的!”
這人的手背有一道刀傷,雖然沒有痊癒,但也不是今天才有的新傷。
“這是我自己不小心割傷的。”光頭把手收了回去。
陳默拿著剪刀走到他的面前:“要不要用我的剪刀比一比,到底是剪刀劃傷,還是你自己割傷?”
光頭把手背在身後,不敢伸出來。
“江總,魏總,已經很明顯了。”陳默轉過身,聲音鏗鏘有力,“魏武一行人,對我們陰門栽贓陷害是蓄謀已久!絕對不是他們說的誤會!”
魏副總眼皮直跳。
江鶴雲看向魏七:“魏七,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魏七渾身一顫,戰戰兢兢道:“都是我一個人所為!是我嫉妒他們,才做出如此蠢事!求江總魏總處罰!”
“你一個人?恐怕沒那麼簡單吧!”陳默冷哼,“乾坤袋這樣的寶物都給你了,你敢說魏家不知情?”
“是,是我偷的!”魏七急的滿頭大汗,“乾坤袋是我偷出來的,魏家不知道!”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