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的我的事。”
陳默想了想，也好，先找到再說，之後大家各憑本事。
“成交。”
“請再等我一會，我去處理好那個孩子。”柏師傅起身，重新戴好了人皮面具，佝僂著腰背，又變成一副垂暮老人的模樣。
沒有絲毫的偽裝感。
“好，鍾楠，你陪柏師傅下去。給老徐打個招呼，讓他把罐子交給柏師傅處理。”
“好。”
鍾楠跟著蒼老的柏師傅下了樓。
他向徐鋒轉達了陳默的安排，徐鋒和顧清影下了車，把罐子給了柏師傅。
“柏師傅！”
老闆夫妻兩個一看到他，就像看到救命恩人。
柏師傅拿著罐子上車，關上了門。
過了幾分鐘。
車內突然傳來老闆娘撕心裂肺的哭聲。
柏師傅面無表情的下了車，鍾楠三人擺擺手。
“處理好了。”
回到樓上，他在窗邊望了望破舊的麵包車，還是嘆了口氣。
“又一對苦命人，他們也會從那搬走了吧”
過了一會，他關上窗，像個老人一樣坐在自己的搖椅上，眼神裡充滿唏噓。
這幅偽裝似乎已經深入骨髓。
“這麼多年，那邊的人越來越少，現在連最後一戶人家也要走了，那就成了真正的無人區。”
陳默看著他：“你指的老闆家所處的那片戈壁？”
“那邊原本很熱鬧的，比東吉這個鎮子還大，只是全部都埋在了地底下。”柏師傅也看了看他們，“你們已經知道了不死人吧？”
陳默點頭：“聽老闆說了，他的兒子就因為被不死人抓住過，才變成那副鬼樣子。”
“那些充滿怨念的傢伙，想把所有人都變得和它們一樣！它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被它們抓住的人，我以為我能救，還是太天真了”柏師傅搖了搖頭。
陳默道：“為什麼提這個？”
“因為羅沐白的失蹤，和不死人有關。”
：()我扎的紙人超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