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言淡淡瞥了他一眼:“我的符告訴我的。”
“符,什麼符?”魏武還是不肯相信,“楚隊長,你說清楚點”
“我認為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楚墨言並不想搭理他。
“你”魏武眼角抽動,屢次被楚墨言甩臉色,他真的很不爽,但是當著老總的面,他不能發作,只得強壓內心情緒,用力道:“楚隊長,就算你的符有感知之力,你的分析也有道理,但也不能證明,任務完成的關鍵是他陳默吧?他見到鮫人又怎樣,我們捨命搏殺妖物的時候,他可不在場!明明是我們誅殺大妖,讓那裡恢復正常,怎麼就變成他的功勞了?”
“魏隊長,你還是多吃點核桃吧。”楚墨言看都不看他,只是淡淡一句。
“吃什麼核桃”魏武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對方是在說他沒腦子,他臉色頓時變了,胳膊上的肌肉陡然鼓起。
“咳咳!”魏副總輕咳一聲,他才壓下再次升起的怒火。
“大家有不同的看法很正常,畢竟當時的情況,你們沒有親眼所見。“江鶴雲緩聲道,”不過,老陶能夠作證,他全程跟隨陳默,目睹了所有過程。並且,他也提到了,鮫人贈送給陳默一幅畫。人證已經有了,只要陳默拿出那幅畫,物證便也齊了。”
“畫?”魏武微微一驚。
在船上,陳默可沒說這個。
“好了,三位隊長都辛苦了。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來做。不管別人在任務中做了多大的貢獻,都不能否定你們的付出。”江鶴雲露出微笑,做了決定。
“江總,可是”魏武還想說什麼。
“怎麼了,賀隊長,是不相信我嗎?”
“當然不是。”
“好,那就這樣,三位隊長好好休養。”
江鶴雲衝眾人微微點一點頭,離開了會議室。
接著,楚墨言和賀遠舟也相繼離開。
會議室裡剩下魏家兩人。
“大哥,你剛才為何一句話不說?那姓江的越來越過分了,總想騎在咱們頭上作威作福!”魏武迫不及待的吐出心中不快。
“過分?”魏副總冷笑了下,“他是正,我為副,哪裡過分了?”
“大哥,你為何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他一個外來的傢伙,被觀雲閣四個老傢伙力捧才能上位,我們魏家可是京都的世族,哪裡比他差了?”
“真不知該說你天真還是愚蠢!”魏副總瞪了他一眼,“你以為,一個毫無背景的人,真能成為特調總部的老總嗎?楚家那丫頭說的對,你是該補補腦子了!”
“大哥!你怎麼處處向著外人?”魏武毫無顧忌的將心情擺在臉上,十分不爽,“楚家那丫頭不說話則以,一開口牙尖嘴利!她的名字沒白起,墨言,就該徹底閉嘴!看我不找個機會,好好教訓她。”
“你玩不過她,那丫頭精著呢!”魏副總搖頭。
“大哥!”魏武瞪大眼睛站了起來,“你到底什麼情況?”
“我想讓你長長腦子,好好看清楚眼前的情況!只有一身蠻力,成不了什麼大事!”魏副總眼神一冷,魏武哆嗦了下,乖乖坐了下來。
“大哥,江鶴雲到底什麼來頭?”
“崑崙。”
魏武猛的一震:“怎麼可能?他是崑崙哪一個?”
“一琴一劍一紅塵,琴仙守山門,紅塵遊歷人間,你說他是哪一個。”
“他是劍仙?”魏武難以置信,“他哪裡有半點用劍的樣子”
“你以為,那四個老狐狸為何扶他做老總?只有他,才能壓住所有人。劍仙的劍,從不輕易出鞘!”
“我們處處與他作為,明爭暗鬥,那豈不是”魏武臉色難看起來,江鶴雲的來歷超出他的想象。
“明著沒什麼好怕的,只要沒有足夠證據,他也不會輕易的動咱們。”魏副總目光閃爍,“咱們和他不能明著來,但不代表什麼都不能做。”
“我們還能做什麼?”
“他看好什麼,我們就破壞什麼。”魏副總陰陰一笑。
魏武想了下,目光中也露出殺意。
“御紙傳人!”
雲城。
陳默回來後,沒有立刻和朋友們回老街,先帶著徐知行去向秦劍報道。
“好!好!好!”
當秦劍得知他們此行經歷後,連連說了三個好字,表情十分的欣喜驕傲。
“不愧是你小子!這次最大的功勞,可就落在你們身上了!不光給我們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