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手一揮。
剪刀在院中劃過一道寒芒,精準的擊中了老頭的手。
“啊!”
老頭的手鮮血淋淋。
碗碎在一旁,公雞血灑了滿腳都是。
“她在哪?”
陳默揪住的中年男人的領子。
他看著兇,實際上和那個姓朱的一樣,是個遇到事就喊爹媽的慫貨。
呸!
“還不說?”陳默皺眉。
口袋忽然一動,一個紙人鑽出來,落地化作齊學明的模樣。
“紙先生,我好像聽到齊琪在哭。”
齊學明焦急的四下張望,彷彿有感應似的,朝著院子角落跑去。
“齊琪!”
他的耳朵貼在地上,激動起來。
“紙先生,齊琪在下面!”
陳默丟開中年男人,跑過去一看,原來是個地窖。
他揭開蓋子,寒氣森森的地窖便露了出來。
“齊琪!”
齊學明迫不及待的跳了下去。
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女兒。
那個小小的女孩孤零零的蜷縮在垃圾之間,腳上栓著一根繩子,破爛的衣服裡露出斑斑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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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琪”
齊學明的聲音在顫抖,心都要碎了。
他踉蹌的撲過去,抱住自己的女兒,但他的雙手卻從這小小的屍骨上穿過。
“齊先生,我來。”
陳默剛要跳下去,就感覺後背被一雙手狠狠一推。
他跌下地窖。
緊接著,蓋子被蓋上了。
“紙先生?”齊學明緊張起來。
“不要緊。”陳默滿臉平靜,剪斷女孩腳腕的繩索,脫下自己的外套,將她整個裹好,小心的抱起。
“我們還能出去嗎?”齊學明看著女兒,他更多的是為陳默擔心。
“當然能,我們不但要走出這個地窖,還要帶齊琪回家。”
陳默對著他溫和的笑了一下。
下一刻。
剪刀脫手飛出,呯的撞向那沉重的石蓋。
蓋子沖天飛起,落下的時候,正好砸在中年男人的腿上。
“啊啊啊——”
殺豬般的慘叫響徹整個院子,引得村裡的狗汪汪直叫。
然後,一陣陰風吹進地窖,將陳默托起,出了地窖。
“你們這些人,一個也別想逃。”
慘白的女孩們簇擁著陳默,他冰冷的目光掃視院中的四個人,使得他們不約而同的打起了寒顫。
原本想趁亂逃跑的朱家母子,腳步僵在原地。
“齊先生,我們不但要帶齊琪回家,還要給她一個公道,給所有的女孩們一個公道。”
陳默抱著齊琪的屍骨,聲音不大,卻很有力量。
“紙先生”齊學明的眼眶紅了。
女孩們的眼眶也紅了。
:()我扎的紙人超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