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怎麼不喝了?”
“不是說我們是好兄弟嘛,不是說不喝是不給你們面子嗎?”
“來啊,怎麼你們不給我面子?”
父子倆嚇的魂不附體,老頭跑了幾次腿軟了,只知道發抖,騷臭的液體從褲腳流出來。
兒子跌跌撞撞,發現自己跑不出去後,拼命的人影磕頭認錯。
“叔,我們不是故意的啊!”
“是他們叫我們灌酒的,叔,你找他們去吧,我們真不是故意的啊”
“喝酒!喝酒!”但血淋淋的人影根本不聽他說,拿著一個酒瓶,拼命的往他嘴裡塞。
那瓶子裡的液體是紅色的,鮮豔如雪。
兒子雙腿拼命掙扎,眼睛不停的往上翻,即將窒息。
望著這恐怖的一幕,軍爺和道哥都嚇的臉色發白。
“想好了嗎?你們選哪條路,是自首向警方說明一切,還是親自向王富貴道歉。”陳默適時出聲。
軍爺喉嚨蠕動:“我,我自首,我自首”
道哥戰戰兢兢的往後縮,企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但陳默的目光還是落在他身上。
他身體一僵,慘白著臉:“我和軍爺一塊去。”
天漸漸的亮了。
縣城的警局,一大早就有人慌慌張張的跑進來自首。
他們語無倫次的述說著自己的罪狀,一邊緊張的望向外面,好像有很恐怖的東西在追他們。
“這不是那個軍爺和道哥嗎這兩老油條,居然來自首?”
警察都震驚了,好奇的望出去,卻什麼都沒看到。
時間還早,街上根本沒什麼人。
“捐贈物資?!”
在他們激動的講述中,警員終於理清事情的原委,當即重視起來,和雲城取得聯絡。
兩日後。
“近日,我市破獲一起離奇的盜竊案。慈善機構有人監守自盜,將好心人捐來的物資低價賣出,謀取利益,其罪行簡直令人髮指送貨司機王富貴終於沉冤昭雪”
幾乎所有的媒體都播放著這樣一則新聞。
墳前。
王富貴的妻兒拿著警方出的通告,痛哭失聲。
“富貴,看到了嗎?你是冤枉的,我不該錯怪你啊”
:()我扎的紙人超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