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應該好好養傷,犧牲者的後事部裡會有你處理好的!”伍月板著臉道,“怎麼,你覺得離了你部裡就轉不動了?”
“我知道會處理好可再好,他們也回不來了啊!”秦劍的眼眶很紅。
“秦隊你”伍月別過臉,深吸一口氣,擦了擦溼潤的眼睛,重新道:“我知道,可我們的工作不就是這樣嗎?傷春悲秋可不是你秦劍的作風!”
“我應該是什麼樣的?”秦劍苦笑,手習慣性的去衣兜掏煙,卻發現病號服裡什麼都沒有,眼中浮現出深深的自嘲和落寞。
“我應該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只懂得發號施令,還是應該在見過了太多死亡之後,變得麻木不仁?”
“在你的位置,你應該無情,應該麻木!”伍月冷冷的道,“秦劍,你哭喪個的臭臉給誰看?要麼你就到醫院裡養病一輩子也別出來,要麼你去做你該做的事情!”
被罵了一通後,秦劍反而有種鬆一口氣的感覺。
“我怎會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我就是心裡堵得慌,想找個人說說話。”他終於露出一點真心的笑意。
“如你所願。”伍月坐下來,戴上她的眼睛,準備繼續工作,“秦隊長,還有事?”
“你怎麼沒把那個戒指戴上?”秦劍盯著她的手指。
“我戴不戴,跟你有什麼關係?”
“那是老烏惦記了一輩子想送你的東西”
“怎麼?就因為他死了我就要戴?”伍月表情很兇,“那我死了,你是不是就能履行你曾經的承諾?”
“嘿嘿,我就隨便問問,你先忙”秦劍投降似的,溜出了物資部。
在外面偷聽的陳默,趕緊擺正身體。
“秦隊,物資部是不是有什麼靈丹妙藥,你氣色好多了啊。”
“不是靈藥,是毒藥!”秦劍瞪了他一眼,“你肚子餓嗎,跟我去食堂!”
“去食堂幹什麼,您不是說要去請罪嗎?”陳默不解。
秦劍面色沉靜:“填飽了肚子,才有力氣應付有些人。”
:()我扎的紙人超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