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山爺扛著鋤頭轉身就走。
“他就這個脾氣,實際上是個面冷心熱的好人。”老烏對大家笑了笑,“有幾次我在山裡被毒蟲咬了,還是他老人家救的我。”
丁山爺的家和當地農民沒什麼特別,完全看不出他是一個蠱師。
“說吧,啥事?”
他把鋤頭一丟,坐在吊腳樓梯子上抽出旱菸,沒有請他們進門的意思。
“我們就想問問,您祖上有人離開過苗疆,去雲城的嗎?”
“沒聽說。”
丁山爺想都不想就搖頭。
“山爺,您要不去瞅一眼記事本?”
“不用看,我記得清清楚楚!沒有就是沒有,你們打聽這些做啥?他雲城出事,屎盆子還想扣到我們頭上?沒門!”
“山爺,您真的誤會了!雲城現在風平浪靜,啥事沒有。”
“別想蒙我,沒事的話那勞什子領導,會大老遠的跑過來?小烏,你還當我是個長輩,你跟我說實話。”
丁山爺磕了磕菸灰,他人老心不好,可沒傻乎乎的毛黑子那麼好糊弄。
他的目光,時不時的在陳默揹著的揹簍上徘徊。
老烏有些為難。
秦劍上前,禮貌的對丁山爺抱了下拳,道:“老人家,我們真沒有惡意,也不是來找誰算賬的。相反,我們是來求助的。我們遇到了一種很稀罕的蠱,希望有高人能解。”
“哦?啥稀罕蠱?”丁山爺的目光停在秦劍身上。
“老爺子,您要先如實回答了我們,我們才能告訴您。您祖上,有人去過雲城嗎?”
“沒有。”
丁山爺還是如此回答。
“那打擾了。”秦劍沒有再問,對眾人揮手,“走,去下一家。”
一群人乾脆利落的離開,到是出乎了丁山爺的意料。
“這些傢伙,到底是來幹啥的?”
望著他們逐漸遠去的背影,他的眼皮沉下來,煙槍抖了抖,飛出一隻小蟲子跟了上去。
:()我扎的紙人超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