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
紅線盡數斷裂。
手拿剃刀的姑娘們渾身一震,然後頹然倒地。
“你竟然?”
黑寡婦大驚,她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的剪刀,竟然能剪斷命繩。
這命繩可是使者大人賞賜她的法器,就算尋常法器也不一定能剪斷。
“那把剪刀不簡單。”
黑寡婦目光冰冷掃視一圈三人,揚手灑出一團黑霧,藉機想逃。
“守了你這麼多年,想逃,沒門!”
賈半仙像是提前算到了她的方位似的,從的身後冒出來,抓住了她的黑裙。
“鬆手!”
黑寡婦憤怒難當,五指成爪,狠狠的朝賈半仙的臉抓去。
“打是親,罵是愛,沒想到黑寡婦你這麼中意半仙我。”賈半仙油膩的嘿嘿一笑,卻不鬆手。
緊接著。
徐鋒和陳默趕到,和他一起抓住了黑寡婦。
“來來來,捆起來!”
賈半仙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一捆繩子,將黑寡婦捆綁了個結結實實。
只是,他捆綁的手法嘛總讓人感覺不太正經。
按摩店的黑霧徹底散去。
“技不如人,老孃認栽!”黑寡婦悻悻的求饒,“只要你放了我,那塊地我們不管了,我們認輸!”
“口說無憑,我怎知是不是說話算數?”陳默攤了攤手,“萬一我放了你,你就反悔呢?”
“我給你立一道血契!”黑寡婦咬牙道。
血契,那是以自己的鮮血起誓。
如果反悔,是會天打雷劈的。
“好。”陳默當即拿出一道黃紙,讓黑寡婦發誓,然後割破她的手指,按了上去。
血契成立!
“很好。”陳默點點頭,露出輕鬆的表情,“那我此行的任務便完成了。”
徐鋒道:“但是那些姑娘?”
“那不是我們應該管的事。”
黑寡婦欣喜道:“那還不放開我?”
“我已經放你一馬了。”陳默攤了攤手。
“給我鬆綁!”
“又不是我綁的,憑什麼給你松?”
“你!”黑寡婦憤怒至極,拼命掙扎,可那繩子越動越緊,勒的她肉疼,只得停下來求饒的望著賈半仙,“這位道長,我們無冤無仇,為何要整我?”
“我是為了拯救那些可憐的姑娘。”賈半仙裝模作樣道。
“開什麼玩笑,來的最勤的就是你!”黑寡婦不由得冷笑,“開條件吧!”
“你還別不信!”賈半仙拿出手機就要警,“我現在就舉報你們買賣人口。”
“你”黑寡婦人都傻了,“我們江湖上的事,你驚動官方的人,老東西你不講武德啊!”
“跟你這種人講什麼武德!”賈半仙呵呵一笑,“除非,你有更大的料給我。”
“什麼意思?”
“這你都不懂?難道你背後就沒個大老闆,你是被脅迫才做這些喪盡天良的事的?”
黑寡婦愣了愣,面露難色。
“不願意說?”眉毛挑了挑,拿起手機。
“等等!老大哥,事情別做的這麼絕!”黑寡婦慌忙服軟,“你這些日子,天天光顧小店,我們這的姑娘沒少伺候你吧?只要你別亂來,我們什麼都聽你的。”
“真的?”
“我一個人女人家,在這麼大的京城混飯吃多不容易。”黑寡婦虛偽的哭訴起來,“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不這樣做,就連飯也吃不起了。”
“傷心啥,我這就送你去個有免費吃住的地方。”賈半仙滿臉不耐煩。
“老東西,你別給臉不要臉!”黑寡婦見自己賣慘也沒用,頓時識破了臉,滿眼陰沉,“我背後的人,你惹不起!”
“哦?這天底下還沒有我惹不起的人,說來聽聽。”
黑寡婦咬了咬牙:“長生門!”
賈半仙不說話。
黑寡婦笑了:“知道怕了吧,怕了就放開我!否則,我們長生門叫你們生不如死!”
“沒聽過這門派。”賈半仙掏了掏耳朵,在懷裡摸了半天,找出個髒兮兮的黃符,湊近黑寡婦。
“你要幹什麼?”黑寡婦滿臉恐慌。
賈半仙揭開她的黑色面紗,撇了撇嘴:“你果然長的很醜!”
然後,便把髒兮兮的黃符貼在了她的額頭。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