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彪哥都愣住了,沒想到還有如此直接的人。
陳默是不想再浪費時間。
天底下沒有那麼巧的事,八九不離十是蔣大發做的了。
他來只是最後確認一下。
不過彪哥也是個老江湖,當然不會承認。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玩意,不喝酒,恕不接待!請!”
彪哥站起來。
一米八幾的大個頭,加上如石頭般鼓起來的結實肌肉,十分的有壓迫感。
“謝謝你的回答,是蔣大發無疑了。”
陳默卻微微一笑。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彪哥都驚了。
“如果你不知道竇明坤是誰,根本就不是這種反應。只有心虛的人,才會回答,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總之,謝啦!”
陳默對他點了下頭,帶著徐知行轉身要走。
“站住!”彪哥從吧檯後走出來,眼神示意服務員關上大門,抱著粗壯的胳膊,冷冷的盯著陳默。
“你哪條道上混的?”
“說出來怕嚇死你,你還是別知道了。”
陳默和徐知行轉身就走,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
“你們當這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彪哥面色一冷,眼中兇光畢露,粗糙的大手猛的朝陳默伸出。
但他還沒怎麼看清,陳默就閃開了,手指抓了個空。
“練過的?”
彪哥眯了眯眼睛,開始正視這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年輕人,扭了扭脖子,拳頭捏的咯咯作響。
彷彿示意自己要來真的了。
“呆子,你來試試?”陳默對徐知行使了個眼色。
“不不不,問清楚了就走吧。我師父叮囑過,在外面多少一事不如少一事。”徐知行連連擺手,一副老實怕事的樣子。
“呵呵,現在知道怕?晚了!不交代你們是誰指使來的,別想完整的離開這!”彪哥冷笑。
剛才抓空讓他失了面子,這個眼鏡看起來瘦瘦弱弱,正好痛打一頓,給自己出出氣。
嗖!
一拳狠狠揮去。
“啊啊啊——”
慘叫聲響徹整個酒吧。
大門開啟。
徐知行和陳默毫髮無傷的走了出來。
“可以啊呆子,沒看出來,你還挺厲害的。那光頭還沒碰到你,自個兒就被彈了出去。”
“我沒動手,是不是就不算打架?”
“嗯怎麼能不算呢?”
“啊”
陳默大笑。
回到車裡。
“陳默哥,怎麼樣?是不是蔣大發?”竇明坤著急的問。
竇福祥也看過來。
雖然他心裡早就有了答案,但還抱著一絲僥倖。
“是。”
陳默給了肯定的答案。
父子倆都是一顫。
“為什麼啊?”竇明坤想不通,“前幾年我爸還那麼幫他們家,為什麼要算計我們啊?我們家有什麼值得他算計的啊!”
“我,我現在就找他算賬去!”
說著,他就要下車。
“坤子。”竇福祥叫住了他,搖頭:“別去了,你惹不起他。”
“爸!我們不能白白讓人坑啊!”竇明坤氣不過。
“我知道他為什麼,不就是想要那個墨斗嗎?”竇福祥苦澀的冷笑,“他想要可以直說,不值錢的東西,給他就是了。”
“墨斗?”
“你祖爺爺傳下來的墨斗,能辟邪。你只知道咱們家祖上是做木匠的,其實,還懂一點魯班術。只是傳到你爺爺這輩,已經失傳的差不多了。我也就知道一點皮毛,到你這更是什麼都不知道了。”
竇明坤嘆了口氣。
“那,爸,這事也不能就這麼算了啊?”竇明坤咽不下氣。
“祥叔,坤子說的對。咱們不去害別人,但也不能讓別人害了咱們,不然這世上沒有公理了。”陳默勸道。
“是啊,爸!”竇明坤抓著父親乾瘦的胳膊。
竇福祥想了一會,沉著臉點了點頭:“去!去找他。正好,墨斗我帶著呢!他想要,那咱就給他送去!”
“爸?”竇明坤不懂父親的意思。
竇福祥沒有解釋,懇切的看向陳默:“小陳,又要麻煩你了。”
“不麻煩,叔,我也還想弄清楚,他家小閨女